她玩火,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春花,人得有自知之明,对付易中海这样的普通人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那些具有一定背景的人能不招惹最好别招惹,否则后患无穷。其实就是易中海恐怕日后还是会有一定的麻烦。”
白寡妇有些不解地问:“我们手里可是有着易中海的认罪书,难道他还敢同归于尽不成?再说了,如果他不想息事宁人,又怎么可能乖乖地掏出这笔钱?”
刘大力叹了口气说:“易中海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谁又能保证他日后不会采取报复?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像这种仙人跳的事我们根本就不会沾手,有些事情你不懂,这其中的变数太大了。我最担心的是易中海日后会花钱雇人分别对付我们,毕竟这两张认罪书对他而言就是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刃,他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因此我断定易中海日后肯定会想方设法拿回这两张认罪书。”
白寡妇听后不由紧张起来:“要不咱们认罪书还给他吧,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咱们也不可能一直防备着他吧?”
刘大力摇了摇头说:“我的傻妹妹呀,开弓没有回头箭,除非现在咱们把易中海那两千块钱一起还给他。先不说你自己舍不舍得,恐怕就连二虎那几个弟兄也不会答应。”
白寡妇有点着急地问:“那咱们该怎么办?”
刘大力把烟头随手丢在地上,认真地叮嘱道:“你回去安顿下来之后就马上给我写封信,直接寄到我的家里,千万别寄到轧钢厂,以后咱们每隔两个月就通一封信,也别提及易中海这件事,只是随便说点家常就行,一旦超过两个月没有联系,马上给对方拍电报,如果再联系不上的话,就把那份认罪书交给公安局。”
白寡妇郑重地点头答应。
四合院,我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