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完聋老太太的分析不由暗自感叹,不得不承认老太太的眼光与见识,他长长吐了口粗气,赞叹道:“还是老太太您慧眼如炬,如果不是您的提醒,我今儿个还真看走了眼。老太太,您说我以后该怎么做?”
聋老太太略微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见面碰上了打个招呼问个好,别显得太刻意去接近人家,更别去招惹人家,毕竟民不与官斗,咱们就是普通小老百姓,关上门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像他们这些领导干部对于刻意凑上来的人都会保持警惕,毕竟现在的社会环境还不太安定。至于你想着求人家帮忙办事,那也得等过个一年半载大家真正熟悉以后才可以。另外你得提醒你那个徒弟的老娘,千万别把撒泼打滚耍无赖那一套用在隔壁身上,否则把自己送进牢里别后悔就行了。”
易中海郑重地点头答应,又和老太太闲聊了几句就拿着碗盘离去。
刚才与聋老太太的交谈中,易中海根本就没有提到收养孩子的事,自从老太太明确表态后,他就再也没有在老太太跟前提起这个话题。
在易中海与聋老太太交谈时,前院阎埠贵在家里却在不停地唉声叹气,三大妈杨瑞华有些着急地问:“孩他爸,你这是怎么了?从刚才回来就这样,到底出了啥事了?”
阎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说道:“我今天猪油蒙了心,差点惹下大祸。”
一听到阎埠贵的话,杨瑞华顿时急了眼,她紧紧抓住阎埠贵的手,急切地追问道:“孩他爸,你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阎埠贵用力挣脱了老婆的拉扯,有些懊恼地说道:“我阎埠贵自诩精于算计,今天竟然犯了糊涂,光想着弄点好处,就去鼓动易中海一起去找西跨院那个刚搬来的年轻人,刘海忠也吵吵着要过去给新住户讲讲规矩,意思是想让新住户摆几桌酒席请客。我想着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个管事大爷上门,那个年轻人总不能一毛不拔吧?可是易中海却说自己干了一天活太累了,让我两自己去。”
杨瑞华一听到摆几桌请客,顿时瞪大了双眼一边吞咽着唾沫一边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咱家从过了年就没吃过肉了,到时候一定好好吃一顿。”
阎埠贵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真要是能好好吃一顿我也就不这么着急上火了。刚开始我光想着趁机占点便宜,可是听到易中海的话后我才反应过来,我这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呀。光顾着算计点好处了,我却忘了人家的身份了。那个小伙子可是一个公安,而且还是开着小汽车的公安,如果惹得他不高兴了,回头找个理由就能收拾我一顿,甚至他要是下狠手,我的工作都会受影响。”
杨瑞华迟疑地说道:“不就是让他请客吃顿饭吗?就算他是公安也不能无缘无故整人吧?”
阎埠贵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老婆:“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想不明白?谁会甘心情愿被别人算计?你被别人算计了不想着报复回来?你会甘心吃哑巴亏?公安想要整人办法还不多的是?你也不想想,咱家每个月都会去黑市卖粮票、卖细粮、买棒子面,真要被他盯上了,按现在上面的规定,去黑市被抓到了,有正式工作的人轻的批评教育、罚款,重的直接开除,至于情节轻重还不是人家说的算。”
杨瑞华这才恍然大悟,她连连庆幸不已:“对对对,要是我被别人算计了,事后肯定要想方设法加倍报复回来。万幸今天你反应过来了,否则还真会惹上麻烦。”
阎埠贵摇了摇头说:“就算是今天没去,我也担心有人会背地里通风报信,刚才我和刘海忠在易中海家说话的时候,声音不小,估计中院那几家都能听到了,尤其是贾张氏和傻柱这两张臭嘴,什么事让他们知道了,用不了一天不光咱们四合院,就连外面也就传遍了。唉,还是易中海脑子聪明,当时他就一口回绝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