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眉心微动，“经此一事，徒儿也明白了许多，今后断然不会如此行事。梅山兄弟追随徒儿多年，自然也依旧是徒儿的下属，但，也只是下属而已。”

“这样很好，除了你，他们跟着谁也都不好过。”玉鼎真人执白子落下，“落子吧，这局可不许再赖了。”

“是，师父。”杨戬笑着落子，“每次和师父对弈，徒儿都觉得自己不会下棋，完全就是被师父牵着走，即便是赢了，也只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徒儿和别人玩，他们下一步要如何走，徒儿也能想出大概，猜个八九不离十，可是徒儿唯独看不出师父的路数。”

玉鼎真人浅笑道：“若是这么容易就被你这个小狐狸给看穿了，贫道岂不是白活了这几万年？”

“老狐狸高深莫测，莫说是徒儿，就是师祖，不也同样奈何不了您吗？师父，恕徒儿说一句僭越的话，师祖的手劲可真够大的。”

“当着自己师父的面说师祖的不是，贫道看你是想讨打了。”

杨戬低眉颔首，“师父息怒，徒儿不敢了。”

玉鼎真人扶额，“真是个给二两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主，这才几天不挨打啊，身上就不自在了吗？”

杨戬微微皱眉，“师父，徒儿这话又没被旁人听了去，那徒儿跟您抱怨两句还不行吗？那的的确确是太疼了呀，感觉骨头都要被戒尺砸断了。师父宽怀大度，不要和小狐狸一般见识，就让您的小狐狸多嘴说几句话吧。”

玉鼎真人摇了摇头，“那个老顽童当真是走了眼，还说你的性子有几分像我，贫道几时像你这般话痨过？”

杨戬眉头紧蹙，“师父，那徒儿也不是在谁面前都这般话多的，您若不想听，徒儿不说就是了。”

“贫道若是不想听，早就将你舌头割下来下酒了，还能留着让你现在抱怨？”玉鼎真人嘴角微勾，“小狐狸，贫道既然答应了你可以畅所欲言，又怎么会不让你说话呢？想说就说吧，别把自己给闷坏了。贫道都听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愿意继续听下去的。”

玉鼎真人你徒儿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