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是今早家里人迟迟没看到我爹出来,我进去我爹的房间一看,发现我爹没气了!身体都凉透了!”
“我爹平时都没事,偏偏喝了他们医馆开的药,就死了!不是他们医馆的责任,谁信!”
杨县令皱眉,给旁边的衙役递上一个眼色。
衙役立即心领神会,来到尸首身旁,掀开白布。
是一名年老的死者。
这时,疯无害从后面转出来,手上拿着一张纸,“我记得他们父子二人,他陪同自己的父亲来看病。因为他对老父亲的态度不好,令老朽印象深刻。”
他把纸张递过去,“这是老人家的病历,以及我开的药方。”
杨县令接过来一看,很快皱起眉头:“胸痹之症。”
这种病在很多人的眼中,是一种突发且容易致命的疾病,似乎不好判断。
疯无害淡淡道:“老人家的胸痹之症拖延多时,我昨日为他施针,老人家亲口说舒服了许多。按理说,只要他按照我所说,按时吃药,注意饮食,保持心情平静,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
杨县令略一思索,吩咐其中一名衙役:“去找仁德堂的坐堂大夫来检查药方。”
仁德堂与神医谷都是风评极好的医馆,最受患者欢迎。
仁德堂就在旁边那条街,若是仁德堂的坐堂大夫都觉得没问题,那便不是神医谷医馆的问题。
邓大眸光一闪,他知道药方不会有错,但焉知医馆里抓药的人没有抓错药?
没等多久,仁德堂的大夫便来了。衙役将人请来时,便被告知来的目的。
所以仁德堂的何大夫一到,就接过药方来看。
他也看到老人家的尸首。
巧合的是,他认得出老人家。
“大人,此药方针对的的确是胸痹之证,并且开出的药方比我的要更胜一筹。且这位死去的老人家,我也认的。他以前偶尔来仁德堂看诊,总是付不起医药费,所以我印象深刻。他得的的确是胸痹之证,但或许是生活所迫,他没有把大夫的话放在心上,也不想花银子治病,一直没有把身子养好。”
杨县令颔首,“既然药方没有问题,那是否可以说明,神医谷医馆的大夫并无过错?”
何大夫躬身抱拳回道:“小民以为,并无过错。”
“嗯。”杨县令神色缓和了点。
邓大一急:“大人!大夫药方没错,可不代表给的药没有问题。草民以为,有没有可能是医馆的人抓错药,误给了一些致命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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