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宝掰着手指头数,说得头头是道。
疯无害面不改色,“没关系,继承衣钵这种事,还有你大师兄呢,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卿宝:“……”
她想了想,蓦地眼前一亮,“掌门师兄没有收徒弟!大师兄一把年纪了,而卿宝就像是冉冉升起的太阳,充满着希望。掌门师兄哪能与启明星卿宝相比?”
疯无害忍无可忍,想要拍她的大脑袋,却又担心拍坏脑子,人变笨变蠢。
他改而赏小徒弟一个爆栗。
“唔!”卿宝吃痛,小肉手遮挡脑门,拿不满且充满控诉的眼神儿瞅住师父。
疯无害丝毫不心软,“你这张小嘴再如何叭叭,也不能这么说你大师兄!有他师父我朱玉在前,他掂量着自己还能再活一百年。一旦被他听见你说他老,不得伤心死。做人最缺德的,就是打碎别人的希望。”
“徒儿聆听师父教诲,受教了。”卿宝可不想掌门师兄伤心,暗暗庆幸掌门师兄没听到。
她自知理亏,有的时候,自己嘴上的确没把门。
见小徒弟知错,疯无害自尊心得到满足,抱着小徒弟大步朝外走。
“救人要紧,咱们先去救人。”
疯无害自知轻重缓急,边走边不忘问:“说起来,你的瑾瑜哥哥怎么会在刘尚书?他不会就是那位抠门尚书失踪多年的儿子吧?”
苏凝秋透过车窗见人出来,连忙掀起车帘子。
疯无害抱着卿宝,弯腰走进马车厢。
看到小白子,不忘调侃一句:“哟,小跟屁虫也在呀。”
小白子也不气恼,笑出可爱的小酒窝:“卿宝师父好!”
“好,好。”疯无害很满意小白子逆来顺受,没有挑字眼。
苏凝秋进来坐好,马车再次出发。
她不知卿宝说过了,又解释了一遍道:“卿宝口中的瑾瑜哥哥就是阿默,原是户部尚书府走失的小嫡子。”
“你们竟替那个小气吧唧的刘尚书养儿子!”疯无害立马接口。
苏凝秋一噎。
卿宝捂嘴窃笑,小气吧唧的,师父和爷爷对刘尚书的认知,倒是一致。
苏凝秋尴尬地笑了笑,“正是刘尚书的小儿子,刘瑾瑜。”
“户部尚书府的小嫡子,倒是配得上你。”
疯无害一针见血,苏凝秋来不及脸红,又来了一句,“只不过不如童养夫那般好拿捏。”
苏凝秋俏脸一凝,绞动手中的帕子,内心疯狂叫嚣!
喔!喔!为什么?!为什么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她将刘瑾瑜带在身边,就是作为童养夫在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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