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疼爱和关心?而大哥和二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爹娘所有的关爱。
以前他不懂,只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每次他用尽全力,想要得到他们的赞许,结果却是,即使他付出一切,也往往不尽如人意。
到后来他成婚生子,父母同样那般对待他。甚至把对他的厌恶与剥夺,施加在他的妻子和孩子身上。
直到有一次,他差点失去了他的闺女们,才终于下定决心要分家。
真正让他寒心的,除了自己的娘要卖掉自己亲骨血的那一刻外,还有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他孝敬二老多年,爹娘竟然不肯舍出二两银子,为家中免除兵役。
大哥、二哥向来是爹娘的心尖宠,定然不会去。果不出所料,他们又把主意打在他的头上,竟私自将他的名字上报,害他不能照顾一家老小。
将近五年过去了,媳妇定然以为他死在了外头,也不知道这些年,她们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他离开时,怀的宝宝是闺女还是儿子?有没有平安?
一切一切的疑问,只要等到他亲眼见到媳妇的那一刻,亲自回到家中时,才能够知晓。
一想到他的媳妇和孩子有可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心里就难受得慌。
不知不觉间,苏正阳红了眼眶。
“你哭什么哭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呢。”
苏康嫌弃的嘴脸,警告他:“待会儿下马车,你可别摆出这么一副嘴脸,小家子气!存心恶心人!”
苏正阳懒得理会他,此人的品性如传闻中一样,极差!还不修口德!
“吁!”
随着车夫的一声呼叫,马车停下来,苏老将军夫妇一起下了马车。
手下孙鹏去后面,请两位少主人下车。
“爹,娘,咱们来平阳县的县衙做什么?”
苏康抱怨道,“咱们坐那么远的路,又是水路、陆路,一刻不停歇,我都快累死了!咱们到底来作甚?”
孙鹏忍不住说道:“少将军,你就别抱怨了。你看老将军和老将军夫人一把年纪,不都没说什么。”
老将军大半辈子上阵杀敌,与将士们同吃同住,从不喊苦,怎会生出这般好吃懒做的儿子?真是让人感慨。
“孙鹏!你凭什么教训我!你只不过是我父亲身边的一个老部属,见你在战场上伤了根本,好心收留你做车夫,你别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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