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娘,我记住了。”苏暖冬应下了。
“好了,很晚了,都躺下睡觉吧。如果半夜里太凉,咱们就回房里睡。”
许娘子让闺女们都躺下休息,明儿一早还要去田里收割剩下的稻谷。
就这样,她们仰望着美轮美奂的星空,耳听大自然演奏的美妙乐章,在清风徐徐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青砖瓦屋这边,几名暗卫押着不断挣扎的疯无害。
如果不是用东西堵住他的嘴巴,疯无害老早就吵醒全村人了。
有人冷声说道:“到了,将堵他嘴巴的东西取出来。”
嘴巴得到解放,疯无害跟个老顽童也一样,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愤愤不平喊到:“我正等着看昙花盛放,你们突然把我抓到这里来,我要告官!把你们通通押进牢房……”
不管疯无害怎么挣扎,还是被押进拓跋修的房间里。
这时,疯无害终于看清房里的人。
“刘昌?!胖婶?!”
疯无害愣了愣,然后就大声嚷嚷:“原来是你们!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等我看到那株昙花开了,就会过来。你们火急火燎的让暗卫把我押过来,不会是你们那个金尊玉贵的小主子又犯病了吧?我早跟你们说过,他那个病早死早超生!活着就是遭罪!每一年痛得死去活来的,活着有啥子意思哟!”
高大冷的梁俊走过来,一言不发,直接上手,在他的身上快速点了两下。
随即,疯无害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疯无害瞪着双眼,怒气冲冲地用眼刀杀梁俊。
如果眼神能放刀杀人的话,梁俊已经在跟他过了几百招了。
梁俊无所畏惧,目视前方,昂首挺胸,就是如此的高傲!
能打得赢他的人,迄今为止,他都没有遇到过。
不仅如此,梁俊的大手在疯无害后背上一提,跟拎小鸡一样,将老人拎到床边。
刘昌已经手脚利索地把床幔拉起来。
疯无害虽然表示不满,浑身上下都冒着一股老子不乐意,老子不开心……但是他一看到床上的人,立刻偃旗息鼓了。
这是他迄今都无法解决的病例。
也是他为医生涯的耻辱!
再者说,这个小男孩的身份地位令人忌惮,一个不慎,容易掉脑袋。
“小主子这两天身体都不太舒服,从今天下午就开始发热,身上烫得很。按照你之前给的药方,煎了药给他喂下去,他又吐出来了许多,一直不见好,这才让暗卫把你抓来。”
刘昌见他给小主子把脉,一边不急不躁地说起拓跋修的病情,也从侧面的解释强制将他抓来的原因。
疯无害听了刘昌的话,心里的气消了大半。
皇子病重确是头等大事,皇天之下莫非黄土。若是因为他耽误了拓跋修的病情,他的脑袋容易保不住。
另外,他可知道胖婶的厨艺非常了得,他又是个爱吃老头。吃食方面有求于胖婶,自然不会对胖婶的丈夫假以辞色。
气归气,身为医者,面对病人,无论贵贱,他依然专心给拓跋修把脉。
把脉的过程中,他似乎诧异地挑了挑眉。他不相信,又认真的把起脉来。
于是,他确信了!他们口中的心急如焚,病情告急,完全是戏弄于他。
他站起身,一甩袖,重重地冷哼,摆起架子来。
“你们是逗老夫玩儿呢!你们家小主子明明屁事都没有,什么发热?毒性都强压下去了,身体正常的很,完全没有你们说的严重。”
疯无害的话令在场的人都愣了愣。
“怎么可能?”
刘昌不相信,走到床头边,手摸上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