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惨得多。
许娘子脸色有点不好看,问道:“李向东伤势如何?是否有生命之忧?”
她不反对闺女们适当自卫,偶尔来点小报复,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但闹出人命,就是一种损人害己的行为。如她们这样的升斗小民,万一闹上人命官司,那他们这个家就没有宁日了。
“这……”苏迎春低头,不知道该如何说好。
李向东看出苏迎春的为难,主动开口道:“我们看到有人将李东华抬去仁德堂,在我们离开时,李东华仍旧昏迷不醒。但林老大夫说没有性命之忧,伯母大可放心。”
李向东的话刚落,许娘子一声大喝:“苏又夏,你给我出来!”
在房间里躲着的苏又夏浑身一个颤抖。
阿娘好虎啊!
阿娘发话,她哪敢不从。
她顶着一颗颤抖的小心肝,迈着小步伐,颤颤抖抖地挪出去。
“快点!”
许娘子又一声喝叫,苏又夏浑身又一个颤抖,小跑着来到许娘子跟前。
她自己摸着自己的两个耳朵,只差跪地求饶。
“阿娘。”苏又夏弱弱叫道。
小卿宝真觉着,此时此刻的二姐像一条可怜虫。
“你有没有把人打死?”许娘子严肃地问,眉头拧得死紧。
苏又夏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许娘子道:“我不管你把人揍得断胳膊断腿,却万万不能致死致残,那是给家里带来灾祸的。”
小卿宝:“……”
她家娘亲也很虎啊!断胳膊断腿啥的,那是能轻易说出口的吗?
亏她一直以为阿娘只是刀子嘴,原来心中也长着一把刀呢。
苏又夏急急辩解:“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知道自己力气大,揍人的时候都避开重点部位,就怕他赖上我,要赔偿金。”
“阿娘,你不知道他那张嘴有多贱,骂我断子绝孙,身为一个男……不是,身为一个人,怎能忍受这样的侮辱!我,我气不过,就将人扔进河里。谁知道他长得那么丑,还不会游泳,不是活该差点被淹死嘛!”
许娘子气笑了,“他伤了迎春一条腿,你把他的腿折了便是。他嘴臭,就塞他满嘴泥巴。让他嘴上犯贱,咱们身上又不会掉一块肉。你若实在气不过,给他一个耳刮子就行,何必多此一举扔河里呢?这个镇子上,有一半的人会游泳算我输。”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苏又夏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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