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原因。
“军侯!我们这里,人再少一些亦可以的,再说...再说那些贼寇或许根本就只攻打一个城门呢?”士兵还想要再劝说自己的军侯,虽然他们已经将驻守西城的守兵调过去三成了,但是听那里的喊杀声,仍然没有任何的好转。
军侯冷淡的看了士卒一眼,“我们赌不起!”
“军侯...”士卒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他的哥哥就在那里,他承认他自私,他真的担心自己的哥哥会出事情。
“小虎子,我知道你哥哥在那边,但是你哥哥会同意咱们冒险么?”军侯叹息了一声,“我知道那群贼寇可能没有在其他城门安插人手,但是我等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胜!
与其说我等是在这里防备城外,不如说,我等是在给南阳百姓们一条活路,若是真的事有不殆,我等还可以护送着更多的南阳百姓逃出去!”
“军侯...”
“好了,将这段城墙,便是我等最大的成功,当我等第一次站在南阳郡城的城墙上面的时候,我们的生命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可是...军侯!”士卒还是压制不住自己的悲伤,无声的啜泣了起来。
“可是,后悔了么?”
“无有,我没有,没有后悔,没有!”士卒沙哑着嗓子,强忍着眼泪,浑身颤抖着说出这些话,啰嗦而又坚定。
马欢的队伍越打越顺手了,城墙上的守兵,已经剩不下多少人了,虽然他们还在苦苦的坚持,但是信念上的坚持改变不了他们身体上的劳累,更改变不了他们人数上的差距。
“他们快不行了,加把劲儿,将他们杀光!”马欢狂笑一声,他仿佛又能看到他的美好生活了,劫掠南阳郡城,抢夺世家,抢钱抢粮抢女人。
“遵命!”一群贼寇也看出那些抵挡自己的士卒已经筋疲力竭了,马上就要抗不下去了,他们再加把劲儿,就可以去南阳郡城里面,肆意的屠杀劫掠了。
叶开和吴宪也已经到了极限了,他们感觉到,自己很可能下一刻就栽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老叶,你说那个叫马欢的家伙,到底有没有藏着什么后手啊。”吴宪眯着眼睛,他额头上被人弄破了,鲜血已经迷了眼睛,只能眯成一条缝看着周围。
“谁知道呢,这个家伙纵横南阳这么久,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到现在都没探出他的底来!”叶开也是啐了一口血痰,“不过就算他没有其他的后手,我等也是拦不住他的,这个家伙手下的悍匪,名不虚传啊。”
“呵呵,这个马首领,还真他娘的够可以的,咱们在南阳也算得上是很出名了,咋和他这么一比,某家感觉自己这么差劲儿呢。”
“哈哈,若是让你休息够了呢?”
“休息够了?某家若是休息够了,哪里还有他在这里逞凶的机会,这个只会乘人之危的混账东西!”吴宪啐了一口,虽然浑身凄凄惨惨的,但是仍然是一脸的不屑。
“你还在这里看不起他呢,你都快让人家将脑袋砍下来了知道么?”
“将某家的脑袋砍下来,某家也看不起他!一个只会乘人之危的混账!”
马欢或许是听到了叶开和吴宪的交谈,脸上露出了一脸的狞笑,“这群冥顽不灵的家伙,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们居然还不放弃。”
一脸狞笑的马欢对着身边的贼寇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一群人就看见这个贼寇从怀里掏出一只很小巧的劲弩,然后抬手朝着天空放出了一只尖锐叫声的响箭。
“吱~”一声尖锐的响声直冲天际,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老叶,你说那是什么?”吴宪看不清楚,只能凭着声音问着旁边的叶开。
“是什么老子不知道,但是老子知道,马上你就能见到那个只会乘人之危的混账家伙的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