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田五在前面骂的嗓子都要冒烟了,但是胡府就是不出来,蒯蒙等人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在一群人在考虑是暂时放弃还是干脆不计伤亡的强冲之时,后面传过来一阵骚乱。
蒯蒙回头看去,发现后面的白马义从自觉地从两边分开,然后一个一脸微笑的老人缓缓的从后面走过来,正是在郡守府等消息的田豫本尊。
“国让将军。”蒯蒙上前见礼,“您怎么来了?”
田豫指了指头顶上已经微微见亮的天空,“天都快亮了,你们在这里闹腾了一晚上,不能因为最后这点东西前功尽弃啊,若是再不解决了这里,那群人可就要反应过来了。”
蒯蒙也知道田豫说的是什么意思,若是这里再磨磨唧唧的拿不下这个小小的胡府,那么已经宣布效忠的赵霖和早就投靠的王盼一定会生出一些不太好的想法来的。
“田豫将军,可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没有,攻城之事向来很艰难,不过这么一座小小的府邸,效仿一下先人罢了。”田豫冲着蒯蒙呵呵一笑,“蒯家的小子,你可知道明明你们蒯家的脑子能甩出蔡家几条街去,为何还总是被蔡家给压在下面!”
“不知道。”蒯蒙也不说假话,十分老实的承认了这点,“学生也十分不解!”
田豫长吸了一口气,很是郑重的对着蒯蒙说到,“那你就给老夫看好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田豫从蒯蒙身边走过,从田七身边走过,摘下了他背上的长弓和一只铁箭,然后再往前走,走到田五的身边,用铁箭点了点他的后脑勺。
“哪个?”正一肚子气的田五还没回过头就已经开始骂了,“没什么用就老老实实呆....”
“怎么,老夫来这里,没用?”
田五看到是田豫,大吃了一惊,赶紧单膝跪地恭敬的请罪,“将军,小子莽撞了!”
“你知道自己莽撞就好,一会儿完事儿了,自己去郡守府领三十军棍,你这莽撞的性子若是不改改,早晚害死你!”田豫轻飘飘的给他定下了三十军棍的惩罚,田五却是不敢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之心。
“诺!”
田豫将田五拉起来之后,让他站到一旁,然后弯弓搭箭,瞄着百步开外,在城墙上严阵以待的一名悍匪。
“着!”田豫松手,箭矢飞去,那本来还在想田豫这个老头在下面干什么的悍匪就看到一只箭矢朝着自己飞了过来,越来越近,而且当自己想要躲避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重达十斤的铁箭跨越了百步距离,从他的右眼穿入,直接贯穿了他的后脑。
那悍匪的尸体从院墙之上跌落到了地上,在胡府的院落里惊出了一片呼声。
“刀来!”田豫都不看自己的战绩,将说中的铁胆弓往旁边一扔,田五直接接到手里,然后将手中的精铁战刀递给了田豫。
田豫结果了田五的战刀,然后缓步向前走去,院墙上的悍匪们看到田豫这么轻松的往前走,一个个张弓搭箭冲着田豫就射了过去。
结果一个个的因为太紧张箭矢离得老远就落到了地上,而第二波箭矢到来的时候,田豫更是只在那里轻轻的挥刀,那些箭矢就被他打在了地上。
等那群悍匪想要射出第三波箭矢的时候,田豫已经到了胡府大门外,看着不远处的大门,田豫严肃的脸色突然浮现了一抹微笑。
“吼啊~”一声虎吼,田豫猛地冲向了大门,同时手中的战刀高高举起,在大门前用力的挥下,实木做的大门,就这么在众人的眼前,被田豫一刀劈碎,碎裂的木头横飞出去,将里面顶门的一群人都打的极为凄惨。
蒯蒙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他不是没有听说过猛将,远的有史记之中项王力能扛鼎,孔圣人的父亲叔梁纥在年过五十的高龄仍能力举闸门,近者关云长万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