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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这群人在喝酒吃肉,樊泽一手拿着一只羊腿,一手端着一个酒坛然后一口一口的喝着,看着面前狂欢的一群人,樊泽看在一辆木车上,嘴角带出了一丝笑意。
同样是傍晚,桑乾县的一个小角落,两个全身都穿着黑袍的家伙在碰面。
“这里又没人,你至于非得弄成这个样子么?”
“安全为主,咱们干的事情,若是一个不慎,你或许还能活着,但是我肯定就万劫不复了。”
“哼,谣言散播的怎么样了?”
“有些问题,原来大家混居在一起,穿出点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现在乌桓和鲜卑分开了,一旦出现什么消息,汉人就算找不到是谁也能摸一个大概。”
“这群人还真是狡猾啊”
另一个人沉吟了一会也没有说什么。
“就没有任何办法了么?”
“汉军几乎不掺和乌桓和鲜卑的事情,只有一个辎重营是汉军再管,也的确是两族混居,但是...”
“但是什么?”
那人想了一会,也不好说什么,“没什么,只是感觉这个辎重营不是那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领兵的叫什么?”
“叫什么牛魁英,你知道么?”
“中原出名的就没有姓牛的,唯一一个还是曹仁麾下的牛金,也是一个莽夫,没甚本事。”
“总感觉他没那么简单,今天还让人...”那人将今天辎重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不过并没有引起另一人的重视,反而听见了“噗嗤”一声嘲笑。
“这就是简简单单治军之法,一个二流将领都会的,孤陋寡闻。”
“你!”
“好啦,不要再说了,辎重营里有你的人吧?”
“有是有,可是..”
“没有可是,让你的人按照这上面的做,记住了,每三天乌桓鲜卑就会领一次粮草辎重,尽快。”说着将一个写了字的白帛递给了另一个黑衣人。
接过白帛,看了一眼上面的话,不由说道,“太快了,而且这样做太危险。”
“你现在做的本来就很危险!”
双方都陷入了沉默,最后拿着白帛的黑衣人嗤笑了一声,像是嘲讽,“记住你答应过我的,若是敢有任何反悔之处,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我们做事可不像你们这么反复无常!”
两人各自离开,角落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第二日,辎重营里陷入了哀嚎,牛二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集合全军,集合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围着营地,披甲跑上二十圈开始吃饭,有酒有肉,跑不完或者不跑者,来我这里练练就好。”
“凭什么!”一个鲜卑人怒气冲冲的说道,他是今天被惩罚的人之一,看情况这还是一个屯长。
牛二看着这个怒气冲冲的鲜卑人,咧嘴笑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进,眼睛也变的逐渐赤红,等走到他面前之后双眼已经完全赤红,张开嘴露出满嘴的黄牙,“还有谁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牛二看着走出来的二十余人,嘿嘿的笑道,“好,还有没有,现在走出来,某家不怪罪!”
最后牛二身边聚集了将近四十人,都是鲜卑人,每一个都透露这桀骜不驯的气息,毕竟鲜卑也是这么多年杀出来的部族,多年的杀戮也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
“给你们一次机会,一起上,打赢我,有酒有肉不用训练!”
鲜卑人群听到这句话,都有些蠢蠢欲动,然后牛二就听见身后一声大吼,“上!”
一群人都冲了过去,牛二不管身后和旁边,当先一脚将自己面前的鲜卑人踹飞,然后大步一跨追了上去,伸手拽住他的手臂就又开始了招牌手段,“风车抡!”
看都不看已经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