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送到田将军面前“国让将军,为了彰,辛苦您了!”
“多谢世子,老夫为的是这幽州数十万百姓,就让老夫临死前,再为这幽州做一件事吧!”
“将军,大义!”
“世子且去准备吧,最晚明天,我们就出发,老夫也要看看这幽州的地图了。”
“诺!”曹彰转身离去,走到门口还是忍不住转身拱手“将军,保重身体,您乃是这幽州柱石,我曹魏,少不得将军啊。”
“这天下,少的谁也可以,世子快去吧,整备军马,也需不少时间,豫身体不适,就不远送了。”田豫摆摆手,就不再说话,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一般。
“彰,告辞。”
等出了太守府,李鍪看着一脸肃穆的曹彰
“世子,这位是?”
“你是幽州人,怎么会没听过田豫田国让的大名?”
“嘶”李鍪双目大睁,田豫之名在偌大的中原可能不总被人所知,但是在这北疆之地,田豫之名可使小儿止啼,自他跟随公孙瓒驻守北疆以来,乌桓人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公孙瓒在乌桓人那里的威名,至少有一半是田豫的功劳,之后跟随当时还是丞相的曹操,先是兵出乌桓,斩杀骨进,轲比能在并州争雄与素利大战,又是当时任雁门太守的田豫兵法塞外,一战破敌,打的轲比能狼狈逃窜,不敢窥视中原。
“田将军,他。。他”李鍪想到田豫的战绩,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是想问他为何会来么?”
“对!”
“鲜于辅是乌桓人,虽然乌桓人想杀他,但是他总是想保乌桓一条生路。”
“所以,他天天宴请您,就是想不想让您出征么?”
“不止如此,他还是呵,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他是我哥哥亲命的虎牙将军,有节制幽州六郡的权利,我若是与乌桓开战,绕不开他。”
“那田将军?”
“当年是国让将军将他说降的,而且在幽州,国让将军的威望,可不是一个小小的鲜于辅能阻挡的。”
“某看着田将军身体,不太好,他出征,没问题吧。”
“能坚持回来,已是万幸,此战过后,国让将军将会是一个传说。”
“那,那他为何不修养啊!”
“因为他是田国让!北疆战神田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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