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鱼肉。

至少她可以反抗，那么她就还有一线生机。

见李若涵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为了不让她再伤害自己，顾欣然决定先安定她的情绪。

“好，既然我现在已经落在你的手里，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我，在我临死前，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果然李若涵的情绪稍稳定了一些，见顾欣然这么低三下四地跟她说话，她又摆出高傲的姿态，整理了衣服和头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死到临头，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会让你明明白白的离开。”

和被李若涵踢在身上的疼痛相比，她手腕上的痛就如同钻心一般。也好在她被李若涵疯狂的拳打脚踢，就算她现在做出痛苦的表情，也不会让李若涵感觉到怀疑。顾欣然倒吸着凉气，强忍着疼痛，又开了口“我有件事很不明白。你已经如愿和柯少宸上床怀了孩子，为什么最后孩子却不是柯少宸的。”

李若涵听后冷笑了一声，她的表情看上去比顾欣然还要痛苦，刚刚停止的眼泪再一次流下。

她一边自嘲地笑着，一边跌跌撞撞地瘫坐在地上“如果我说那一夜，我和柯少宸什么都没发生，你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