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能挑出一根刺来，顾欣然怀疑他是不是属刺猬的。

“不是朋友，难道是兄妹？”

“怎么，你羡慕安景元和他的妞，也想来段兄妹恋？”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顾欣然小声嘀咕之后，气氛一下子冷却下来。穆饶似乎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气流正在他周围蔓延开来，尴尬地轻咳一声，扯开话题问顾欣然“顾小姐要不要再吃点什么小食？”

“已经够多了，都快吃不下去了。”

“那再喝点什么饮料？”偷眼去看柯少宸，穆饶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继续问顾欣然。要是能问出还需要什么东西，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暂时离开一下下。

“那就再来一杯奶茶吧，要巧克……”

“你是！”

顾欣然还没说完的话被柯少宸打断，甚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两个人部转向他。

“你说什么？”

“你是。”

“嗯？”顾欣然是真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我说你是我女朋友。”

柯少宸的表情看上去特别坚定，皱着眉目不斜视地看着顾欣然，甚至抓着顾欣然的手十指相扣“除了你，谁还有资格做我柯少宸的女朋友。”

“柯少宸，你曾经不是说……”

“说那些话的混蛋已经死了，现在你唯一的身份就是柯少宸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