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这一件事,每一次听都断断续续,要么之听清了开头,没有听清楚结尾,要么是只能得到几个短暂的波长,然而其他的含义就被杂音掩盖,得到的信息错综复杂而且还有重叠,只能多听几次,然后在个性中寻找共性。
这可不是什么白马非马的伪命题,忽略个性夸大共性,这需要在一大堆数列中寻找一个子集,将他们交 合起来,剩下的数据如果有忽略的,再在每一段所在的子集内,寻找出最靠谱,看起来数据保存的最完整的一段波长。
当电台的指示灯红灯闪了三下后,电台忽然陷入一片巨大的杂音中,好像是被从另一边硬生生的用干扰仪屏蔽了线路,那种“呲”一声的巨响,短时间内超出了人耳所能承受的赫兹,窝瓜离声源最近,当场差点变成一个傻子。
李绿蚁捂着耳朵,极力走到电台那里一把将开关关了两颊惨白而汗流浃背,井琼霜冷静下来后看着李绿蚁趴在电台上大口喘气,以为他的情况很严重,关切的问了一声“怎么了?”
李绿蚁额头不断冒出汗珠,鼻子上也沁出细密的汗意,剧烈的喘息,抬头抱歉的看了一眼井琼霜“我们被发现了。”
一处碎石滚落的大坑内——
黑影重重的怪物栖居在一起,疯狂的媾和交 配,扭动着的身躯散发出奇异的气息,刺激的人鼻膜震颤而恶心不已,地下流出大堆的粘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一起,形成一片片浑浊的洼地。
不远处高高低低的摆放着大堆的生物骨骼,而其中最新鲜的,有四具,但是这四具骨骼已经被啃得十分干净,骨骼被随意扔在了不远处,就像是垃圾一样丢弃。
在这四具骨骼旁,有一部分零散的迷彩服碎片被撕成了无数片,不知是否因为这些纤维无法被笑话的原因,有些碎片似乎被吞咽到肚子里又被反刍出来,因此上面粘着胃液与不明液体。与岩石同色的,还有几把子弹已经抛光的枪支,散乱的在一旁,冰冷而无用,昭示的,不是他们的存在,而是一个曾经把控住他们团队,现在已经再也不存在于这个世间的证据。
地底的黑暗处——
这里的漆黑孤冷,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然而那种能够把人逼疯,长期围绕在人心头上的寒意,才是这一切原始黑暗的罪魁祸首。
循着感觉往前延伸,眼前却有一片微微的昏黄,好像是有灯光的晕染,循着视线而去,但见在无边的深底黑暗中,一座不大不小的透明操作间内,井然有序的摆放着许多精密的仪器,却这些仪器并不先进,甚至可以称得上很古老,似乎是ii时留下来的。
每一架仪器都纤尘不染,看得出这里有人擦拭的痕迹,且保养的很好。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架主电台,这架电台的指示灯还在闪烁,似乎是刚刚发送完什么消息,因此在短暂的提示“消息发送成功”的标志后,又平息了,在电台旁的,有一个收音机大的盒子,盒子从外表看来并不很大,甚至乍一眼看上去有点像冷战时期所造的录放式收音机,却这台收音机中的磁带似乎看起来正在运转中,有倒带的声音。
“呲呲呲呲——”
然而在收音机的顶部的功能键按钮,所按下去的,并不是所谓的某种功能键,而是一个红色的按钮,上面用德文写着四个字“干扰信元”。
盒子还在不断的发挥作用,却忽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轻飘飘的关上了盒子的总开关,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个广阔无人的空间内,显得尤为寂静。
那只手骨瘦如柴,上面布满了青筋,指甲黝黑不已,只粗略判断,这应该是一个暮年男性的关节。
镜头拉远,视线骤然延长,若有灯光普照,会惊奇的发现,在那一间透明的操作间不远处,有一排排排列的整整齐齐的黑墙,这不是耶路撒冷的哭泣上帝的墙壁,也不是现在之于墨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