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无疑,既然我现在杀不了你们,让你们饱尝我所经历的苦痛,让你们在绝望中悲哀着死去,虽然便宜你们,但是却是势在必行!
“一定要出去,没有李改革,我们出不去的!!”
冒牌货大吼一声,却那扇门“哐当”一声,再次阖上,最后的一切,归于平静。
粟九恨恨的在地上一锤,看着只有咫尺之距,却已经再也无法打开的石门:可恶,差一点就能出去了,现在完了。那黑鲛几人留了几人在这里等死,它自己也进不来,这片空间也排斥那范蠡所厌恶的杂鱼进来,那它便必然不会善心大发,放几人出来,而种种证据证明,唯一的路,只有从外面打开这一条道而已。
栾菁菁对于这陡然发生的一切还有点含糊,“李绿蚁,现在怎么办?”
这是一个空空荡荡的好似一个巨大的四方空间的三维正方形,只是墙壁都用石砖搭建而已,一切都符合两千多年前的建筑特征。
李绿蚁摆摆手,缓缓向粟九走去“不急,在搞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是想问一问,为什么粟九,他会知道我的父亲的名字?”
一年前——
方腊地宫中——
“李改革与金财宝,跟这些人也不一样,他们是民间招募到的外编人员,直接隶属于雪豹突击队总指挥的调令,也就是说,除了总指挥,他们的一切工作无需对任何人汇报,一切的作战会议和安排,他们都被排除在外,只在任务分配时配合参与的雪豹突击队队员进行配合。”
“外编队员也是雪豹突击队的一员,身份有对任何人都要保密的义务性,如果透露的话,其后代与亲属会得到‘那些人’组织无穷无尽的追杀与胁迫。”
“在长达半个世纪的追逐中,他们就好像影子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我们穷尽所有的努力,只能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吃灰,这一点直到在20世纪70年代都未曾改变,直到你的父亲出现了。”
李绿蚁蹲在不断恨恨捶打着地面的粟九身前,轻轻的,一字一句,好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粟九依旧置若罔闻,一个劲的敲打地面,紧闭双眼,呢喃的,却只重复着“完了完了完了——”这样的话。
李绿蚁贴在粟九的耳边,几乎口语般的,却一字千钧“知道吗?我在寨村祠堂里找到了,找到了一具,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尸体。”
“完——”
那粟九还在继续喃喃自语,却在李绿蚁说完这一句话后,陡然双眼一睁,极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颤颤巍巍的“你——”指了指李绿蚁,又睁大眼睛,指了指自己“我?找到——你找到——”
李绿蚁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是啊,我找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不可能!”冒牌货瞳孔猛烈的收缩,双手抱头,陷入自我怀疑,不敢置信的摇颤着自己的身体,离李绿蚁远远地,似乎开始害怕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看起来,他好像是疯了。
李绿蚁却静静地看着那冒牌货演戏,栾菁菁见了怀疑的“难道他真的陷入阶段性的刺激,精神承受不住所以疯了?”
李绿蚁却优哉游哉,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不会的,毕竟,他可是白江秋啊。”
此语一了,原本陷入巨大震惊,好像无所适从的冒牌货,却在这时耳清目明,侧着头,脸上带着诡谲的笑容,偏头看着李绿蚁。
李绿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自己揉的皱皱巴巴的纸条,平铺展示在冒牌货的面前,“这是你给我的吧。”
冒牌货站起身,平静的拍了拍身上的土,言语之中带着白江秋才有的漫不经心和懒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是因为我失口说了‘李改革’三个字吗?”白江秋一把将那纸条接过,随意的看了一眼,抬了抬眼皮,脸上毫无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