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导你们的呢?”
“你们也说了,给你们开门的是宗垳,那许苇航既然与宗垳关系匪浅,又为何不能里应外合,叫你们故意往陷阱里钻呢?”
“不对——”卓子衍有些摇头的“那个鞋印看来,的确是——”
“这就是误区,你们因为没有见到许苇航,又看到了许苇航一定是往那里去的,所以下意识一定会去寻找与许苇航有关的一切线索,好不容易找到了符合线索的重要一项,你们的全部实现就会盯在那一个脚印上,如果脚印消失的话,接着产生的一切疑惑就是悬案,而相反,脚印延伸到那里,你们的视线肯定也会跟到哪里,正是因为你们一直有这样的思维误区,被先入为主的观念所误导了,所以接下来无论排查多少次,脚印的消失就会一直干扰你们,你们的思维也一定被牢牢的困在‘脚印的有无’之上。”
李绿蚁低下头的确,关于这一点,自己的确是没想到,现在看来情况很有可能是黑眼镜说的那样。
“至于消失的脚印,”黑眼镜轻笑了一声,很不以为然的“既然脚印是误区,那跳出这个误区的话,那许苇航的脚印消失,是他自己搞的鬼,他的鞋子是证据,只要他脱了鞋子离开那里,岂不就不会留下证据?”
脱下鞋子?!
对啊!
怪不得在那地宫之中明明很亮,那宗垳也要打手电,当时奇怪,现在想来,也许从头到尾那许苇航都一直跟在几人的屁股后面,那宗垳也不是看不见,而是故意在为那许苇航引路!
这么一说,那宗垳果然跟那许苇航狼狈为奸,怪不得那宗垳一开门就知道里面有三个人,肯定是听许苇航说的,而之所以过了好几日才开门,想必也是听了那许苇航的话,故意让我们几人吃了大苦才放出来,好达成他那不为人知的变态折磨。
而这样想来,之前的猜测也就能站得住脚了,那宗垳既然是“那些人”中的人,那他为络新妇所擒,就不是意外,而是故意,故意在众人面前消失一段时间,好完成他那不为人知的目的,紧接着又如救世主一般的出现,不是因为巧合,而是因为他拥有绝对的自信,能敌得过那络新妇。
绝对的自信么?
他能主动以身犯险,并且如此而为,想必肯定有原因,亏得自己与窝瓜还傻愣愣的要去救人,想必当时黑眼镜对我们两个的想法一定是又好气又好笑,还非常无奈吧。
也难怪当时他会露出那般奇怪的神色,最后却还是为窝瓜所屈服了。
黑眼镜又道“也许你能想到,但是依照金元宝所言,当时你们受了很大的艰难,又步入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在安全之后又是极度的恐慌,所以你当时没有想到这一点,也算正常。”
四人休息一番,卓子衍主动问道“组长,那宗垳与许苇航也遇害了吗?我看许苇航实在不是能想到这一点的人。”
就是就是。窝瓜连连点头,那许苇航蠢的跟猪一样,不像是这么聪明的人。
“不是他想的,自然就是宗垳想的,也许那邓人揭是真的死亡了,但是宗垳与许苇航,也许从头到尾就是本色出演也未可知。”看向金元宝“你还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的,你对他们之间的误会一事吗?”
金元宝点头“你有一点时间的失联,我也不知你去了哪里,恰好我手上也有一些紧急情况,因此没顾得上你,后来才知你发生的事情,你以为那些事情是巧合,而实际上,那些事情,是宗垳的刻意安排,我现在这样告诉你,你信吗?”
将自己故意囚禁,使自己面诉法庭,又摆出一副善人嘴脸亲近,假意给自己以利益的人,才是敌人??
窝瓜好似受了巨大的打击倒退几步,李绿蚁忍不住吸了几口凉气原来这段时间,窝瓜经历了这样大的转折?
却见窝瓜忽然定定的看向黑眼镜与李绿蚁“我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