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琅吟显得兴高采烈,说着就要往后跑去。
李员外赶紧喊住他“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别人家的后院,岂是你一个外人所能够进的?!回来!”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李琅吟已经不见踪影的身影,还有留下的一句嘟囔“父亲,您陪老神医说话吧!真是的!我进我媳妇家后院,有什么不能进的?”
李员外气得仰天长叹。
见此,张大夫不由笑呵呵的劝说他道“李员外,可还记得我为你医治时,曾说过,心宽,静气!”
“这……呵呵……年轻人的想法,跟我这老辈的人便是不同,我总怕孩子走错路,已经为他安排好了康庄大道,他只要按照我安排的走,这一生必不会出错。”李员外不由悻悻的道,还是想说出个一二三。
“是啊,我也总觉得自己年事已高,且常年缩在这小地方,所见所识已是越来越短浅狭隘,倒是年轻人,总能有一些新的想法和见识,叫人觉得眼前一亮,颇为惊艳!况且,人只有看的长远一些,才能有新的机遇,你以为的康庄大道也许不会出错,可也许新的机遇,能叫他更上一层楼,做出比我辈还要高远的成就呢?”张大夫也是笑呵呵说道。
他这么一说,李员外一时几分诧异的无思索起来。
张大夫话中有话,是想要告诉他什么呢?
午间,苏家设宴在一楼大厅。
因为是张大夫过来,宋青衣招呼唐河去将文涛先生也一并请了过来,这两位几十年的同窗好友,和李员外坐在一起,小酌对饮,相谈甚欢。
李员外直至今日,才知道张大夫和文涛先生是多年的至交,也知道了文涛先生和苏家私教颇密,还有则是宋青衣是张大夫的亲传弟子,文涛先生不仅与苏家大公子苏渐闻极为的熟悉,对宋青衣也十分的赏识,这些都让他重新定义了苏家。
想到第一次李琅吟带着苏小婉来到李家,这个苏家的小丫头便说过,要他调查苏家一番,但后来他浮于浅薄,根本没有将苏家放在眼中,更不用说去调查什么了……
要说调查,也真是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