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也蓦然间又充满了泪水。“去哪里了!一个电话也没有?”
“什么?又开始倒打一耙呀!”
清风悲哀的呆望着她,心脏上的浮冰在扩大。
“我想,我们不需要在这儿,彼此的抱怨!”他对她又定定的又看了两秒钟。“唉唉,”他轻叹着“我看,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因为这儿,实在是太吵了。”
“吵?”
冷月不满的望着他。
“那么你现在——已经查完岗了吗?” 她低叫着问“满脸怒容的你——还没有踢馆、砸场子呢,就要退场了吗?”她的眼睛又充满了泪雾。
“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
“我看,我们不需要离开。”冷月擦了擦眼睛,声音又稳定住了。“因为这里有歌声,有掌声,还有欢呼声!还有,你认为的吵闹声……我们的谈话,根本就不会有人听到,所以,要诉苦的话,就快点诉好啦,不必另外在找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诉苦的呢?”袁清风沉着声音问。
“说说看,你到底有什么苦?”
“我过的辛苦!心里痛苦!我有苦说不出来!” 心痛已经让清风失去了冷静,他的声音也是越来越高,脸色越来越白。“我过的不好!确实不好!很不好!”他大叫着。
“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呀!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变成了鬼魂,变成了别人的替身?”说到此,他觉得心都揪疼了。
冷月皱了一下眉头,看着邻座投来的好奇目光,她烦恼着。
“你讲不讲道理呢?”她低声的问“难道,你的灵魂被另一个人侵害了不成?还是另一个人叫你受了什么挫折?”
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透视着他。
“灵魂被侵害?受挫折?”清风在满屋吉他歌声中咀嚼着,他轻“哼”一声,说“受挫折还可以恢复,可是我得的大概是绝症!”
“哦?”
冷月怔了一下,内心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