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间,自信明媚的表情,一举一动勾人魂魄。
“很难受?”李修瑾隔着衣服摁住他的手。
“帮……帮帮我……”唐缇约语气染上哭腔,根本不认得面前是谁,只能凭借让他舒服的香味儿痴缠着对方不放手。
贴着他,讨好他。
像是修行千年的精怪,缠人的要命。
李修瑾腰腹紧绷,西装外套被唐缇约扒下来,他反而往后靠,眼底闪过一丝兴致想,注视唐缇约的一举一动。
衬衫扣子依次被解开,精壮的上身完全裸露,狐狸立即贴了上去,枕在李修瑾肩膀,发出绵长舒服的喟叹。
“真浪。”李修瑾垂下眼睑,手掌扣在唐缇约腰后,红裙好似一扯就坏。
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李修瑾唇角勾了下,很浅的弧度。
包间门忽然被推开,送药进来的下属立即低下头,不敢多瞧一眼,很快退了出去。
李修瑾不紧不慢打开解药剂的包装,感觉到裤腰一松,使坏的狐狸爪子眼看要更进一步。
他摁出针头,突然戳在唐缇约胳膊,推入药剂,却被唐缇约一口咬在肩膀!
李修瑾皱了皱眉,没有出声。
很快药效起了作用,闹腾的狐狸闭眼瘫软在李修瑾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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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缇约上班的会所专门针对高官和有钱人开放,他是赌场室内的头号陪玩。
靠着出老千从这些人手里为会所赚点钱出来,女装红裙,波浪长发,漂亮的皮囊会让猎物放松警惕。
这夜过去,会所的老板对唐缇约态度大转变,谄媚笑道:“小唐啊,你可算是傍上贵人了,知道多少男的女的送上门,人家都不要,就你出息了。”
唐缇约完全不记得昨晚上被带走后发生的事情,听得云里雾里。
谁?
什么贵人?
他早上从包间醒来,特意自己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人动过他,只有胳膊上残留的针孔可以确定有人帮了他。
帮他解了体内的药,也镇定了狂躁的伴生兽。
不等唐缇约想问,昨晚上那三个二世祖早早在包间里等着找他麻烦。
唐缇约衣服都来不及换,便被打手强行带走,强硬地摁倒在地,跪坐在包间内厚实的毛毯上。
“死狐狸,老子这半年在你手里输的钱还不够包养你吗?装什么假清高?”
“不让我们碰,到头来不还是爬上副会长的床,你真以为人家喜欢你这种货色?”
唐缇约脑袋都是疼的,只能从他们话语中猜测昨晚上是谁帮了自己。
但来不及想太多,刺耳的咒骂让他烦躁,唐缇约扎起长发,目光像冰冻万年陈旧的寒冰。
落在公子哥的眼中,被美人瞪了,反倒更加兴奋。
只是这里并不是真的能用强的地方,三人低声讨论了一会儿,个个揣着一肚子坏水。
其中一人提议:“这样吧,你和我们赌三局,如果你赢了,我们以后不再来找你,如果你输了,今晚……”
三人发出猥琐的嘿笑声。
要不是这么多打手在,唐缇约真的想说一句:我掏出来恐怕比你们都大。
不过赌对于唐缇约来说就像再简单不过的游戏,他欣然同意,早知道他们在挖坑。
只是没想到这坑挖得这么快。
仅凭一张掉在唐缇约脚边的牌,就说他出老千。
“这么低级的污蔑?”唐缇约指间夹着一张牌,眼尾轻勾,“你们根本没想放过我。”
唐缇约用回自己的原声。
三个公子哥沉迷即将得到的美色,并未注意到唐缇约声音大变。
“蠢东西,这次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