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新:“我喝,晚上还要熬夜看笔记学习。”
“行。”唐缇约勾勾手指,“老李你来帮我。”
李修瑾笑着嗯一声,脱掉外套,唐缇约顺手接过,帮他把衣服挂起来。
裴忱狐疑:“怎么……就我和衍衍好奇?”
南新在一家三口对面坐下,难得接他话,“副会长稳重,不说他不问,我和唐哥,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裴忱寻思自己应该有点稳重。
南新又添一句:“衍衍不到三岁,小孩子,你……嗯。”
裴忱:?
嗯?
针对!
温宿眼底浸满笑意,把小木盒放在裴忱手里,“给你的。”
一句话哄好垮着脸的裴忱,他迫不及待打开,里面是一枚胸银蓝色珍珠胸针。
“以后,如果穿西装,可以佩戴这枚胸针。”温宿目光暗含几分忐忑。
担心裴忱不喜欢这个。
却不曾想裴忱满脑子都是:蘑菇真的爱我,只爱我!
这不是爱是什么!
胸针+西装=结婚。
裴忱从未收到过温宿给的礼物,眼圈忽而红了一圈,感动和兴奋在胸腔中像头野猪横冲直闯!
他恨不得此刻打电话找人连夜布置婚礼场地,最好明天一早他和温宿就能手牵着手走进婚姻殿堂!
周越那个小三也得来!坐小孩那桌!
“他这?”南新指指呆坐在沙发中僵硬如同木头人的裴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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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宿歪头,注视裴忱眼睛:“不喜欢吗?”
温乐衍伸长脖子看:“漂酿!”
裴忱回神,嘴角上扬:“你给的都喜欢,宝贝,以后结婚戴这个是不是很合适?”
温宿移开目光,小声说:“想这些还太早了……”
裴忱胳膊环过温宿后脑勺,把他抱在臂弯里,以手遮脸,急切地重重亲两口。
裴忱最近痴迷嘬温宿的梨涡,总是把温宿白嫩的脸蛋嘬红,有时兴奋了还想咬。
简直把温宿当做糯米团蹂躏,爱不释手。
“别……”温宿推他脸,“衍衍还在。”
裴忱勉强安分,嘴角上翘,打开盒子翻来覆去看这枚胸针。
不一会儿唐缇约和李修瑾端着咖啡进来。
唐缇约就知道他高兴:“这嘴咧的,趁着开心,去给你娃切点饭后水果,孩子今天没吃水果。”
李修瑾道:“胸针不错。”
唐缇约递给南新一杯咖啡,旋即姿态懒散落座,抬抬下巴示意:“里面有一对袖扣,我自己做的,送你。”
李修瑾没想到自己也有,拿起距离手边最近的袋子,打开木盒,视线紧紧注视浅金色珍珠袖扣。
这一刻总算明白裴忱为什么笑的那么傻。
地主家傻儿子似的。
唐缇约无声弯了弯嘴角,胳膊轻碰身旁人:“南新,你过两天回去,江北行看见领带夹能开心死吧?”
南新红着耳廓:“我自己用。”
唐缇约:“骗谁,我就没见过你打过领带。”
南新不和他对视,打开电视:“拍毕业照会穿。”
唐缇约闷笑两声,不再逗他,忽然注意到温宿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蘑菇,有人给你打电话。”
温宿背后还黏着一大只裴忱,腻腻歪歪抱着不撒手,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儿,无比幸福。
怎么推都推不开,温宿只能由着他,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与此同时,电视上弹出南部海峡红色警报通知。
“请各位居民注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