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宿和南新一人扶一个醉鬼。
裴忱找来司机让他把余晚送回家去。
至于江北行,醉的头抬不起来,还知道扶着自己的是谁。
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在南新身上,嘴里不断说一些肉麻的话。
什么我爱你。
我给你当地下情人。
我赚钱全给你和你儿子花。
南新不堪其扰,一手刀砍晕了闹腾的江北行,转头对温宿说:“你们回去吧,我带他回我租的房子。”
温宿问:“你自己行吗?”
南新拦了一辆计程车,“可以,他这两个月没少喝醉。”
都被骚扰到习惯了。
目送计程车远去,此刻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裴忱忽然弯腰背起温宿。
温宿愣了下:“我没有醉。”
“背你和喝醉没有关系。”裴忱只是想用一切行动来表达感情。
“轻飘飘,这些天吃饭了没?”
温宿软在他背上,脸颊枕着裴忱肩膀,“当然吃了,不吃会饿死的。”
裴忱背着他往学院走,一路走一路闲聊:“宝贝蘑菇,最近心情怎么样?”
他温柔的让温宿不太习惯。
称呼也很肉麻腻歪。
不过还是乖乖回答,“还好,有些忙,没有时间想别的事情,可能很快就会好了吧。”
或许也只是可能。
温宿有些失眠,厌食,经常反复回忆之前的事情。
温忍说过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以及两年前和裴忱分手时的情景反反复复出现。
他全部记得,控制不住回忆,然后发呆。
温宿劝裴忱不要再去想以前,可自己都做不到,只不过从来不表现出来。
所有纠结痛苦深深藏在心底。
温宿也以为自己好了,然而并没有,他从来没有被治好过……
原来这样的病,那么难治。
在数次温宿都以为自己好了的时候,它会突然出现,就像是躲在黑暗里,随时想拖着他下地狱的恶鬼。
“抱这么紧?”裴忱转头亲了亲温宿,“冷了?你穿我外套。”
说着裴忱停下脚步,把温宿放在河边的石柱护栏上,夏日夜晚经常有散步的居民坐在这里乘凉。
裴忱脱掉外套给温宿穿上。
“快到了,不用穿了。”温宿说话懒洋洋的。
“手是凉的,李修瑾和我提过,你们刚回南部海峡时候,唐哥搬了一大箱中药放在杂物间。”裴忱心脏刺进了一根针似的。
时不时就会疼。
“那是补身体的,衍衍体质要比我好很多,但是我不太行……畏寒,容易生病。”温宿把手塞进裴忱怀里。
夜风吹的温宿头发乱了,但是他仰起头对裴忱轻轻笑了笑。
“西药不管用,还伤身体,唐哥就去找的中药,不过回来后,忘记喝了。”
裴忱轻捏温宿鼻梁:“下个月我回去,带几位医生再给你看看。”
“嗯。”温宿眼睛弯弯的。
裴忱低头,搂着温宿的腰,和他在这里接吻,不含情欲,像是想要染上彼此的气味,吻法很温柔。
温宿被放开时,忍不住轻喘,视线雾蒙蒙望着裴忱,喃喃地说:“葡萄味……”
裴忱重新背起他,“我没喝多少,但是这会儿,有点发飘?”
“为什么?”温宿趴回去,喜欢此刻安静的街道,他可以听风,同时感受裴忱身体温度。
心情有些愉悦,悬空的脚晃悠。
“亲你亲的,每次接吻,本来不想做什么,但是经不起你撩拨。”
裴忱喜欢温宿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