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宿指尖颤抖,迟迟落下下手指,眼眶倏地红一圈。
“亲爹下了狠手。”
裴忱转过身不让他再看,握住温宿的手腕,看到蛟龙玉镯,一点也不奇怪。
“一开始挺疼,后来一想到你手腕……感觉不到疼。”
裴忱摩挲那些狰狞的疤。
“我在想,宿宿,那么多个夜晚你悄悄割腕,是想悄无声息离开吗?”
“这些疤叠加过多少次?”
“长好又割伤吗?”
裴忱脸颊贴在温宿掌心,眼瞳好似布满裂痕的玻璃珠:“我爸是生气,但在收着力气,他知道这点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你知道轻点吗?”
“温宿,你明明很怕疼。”
他一颗毒蘑菇,你怎么又疯狂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