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锁好了吗?”
女生将钥匙用校服擦拭干净:“没有,你也不要锁了,就这么把钥匙放回去。”
男生不解,语气再次有些着急:“为什么,那不就被她发现了吗!”
女生也着急起来,并没有给他解释,两个人都异常焦急:“哎呀你别管了!你把钥匙给我!”
虽然没有解释,但男生还是将钥匙给了女生,两人之间还是有信任存在。
接过钥匙后并没有将男生锁上的柜子打开,而是就这么离开了。
良久,确认两个人都离开后魏谆才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和僵硬的脖子,再次转向玻璃柜。
“这个女生比男生聪明,就是胆子太小。”
虽然魏谆很欣赏聪明的人,但有些特别的时候并不希望遇到。
“如果让会场来挑选,它会选择两个人中的谁发送邀请函。”还是像下弦上弦两兄弟一样同时发放。
“按照两人对话间的线索可以推断出长期待在美术教室的这个人神经敏感。”
“所以他对美术教室中的陈设也一样敏感,即使他们尽力将玻璃柜中的作品复原,但已经发生的改变不会消失,那个人依旧会发觉。”那种东西或许叫做气场,很难被证实,但那些敏感的人的确能够察觉到这种微弱的变化。
“这些人普遍心思敏感,精神较为紧绷,这种情况究竟是原始性格所致,还是有什么东西致使。”
魏谆将校服外套脱下,垫着手打开了玻璃柜:“既然已经有人移动过,我就没什么好小心的了。”
展柜中的作品是按照时间和成绩进行展示,除了裱上相框的展示作品外,里面还有很多以往的画作。
魏谆草草翻了一下,在里面找到了他们本班的作品,厚厚一沓A4纸,里面有一半都是人像,其中魏谆发现了一幅他自己的画像。
“文丘的画技这么好吗。”
整张抽出后看到右下角的名字有些出乎意料——林安红。
和林安红交流的时候对方的表现并不像是和魏谆亲近的样子,白芸衫一直都是自由分组。
那林安红为什么会画他,看角度是偏向侧面,对比位置是文丘现在的座位。
“难道林安红察觉到了什么?”美术课的自由度太高,凭借这些魏谆也分析不出来什么。
魏谆检查了一遍画没有任何问题,其中也没有类似信息传递的痕迹,才将画小心翼翼的夹回原来的位置。
奇怪的是这一沓画中唯一少了魏谆的作品。
被裱起来的画纸尺寸并不是A4,所以裱起来的那幅并不是这一份里面的。
“我对艺术没有任何的造诣,而那个存在却非要用画作向我传递信息透露线索,就像猫玩老鼠一样。”将东西复原,魏谆指尖有些发狠,在画上留下了一个按压的痕迹。
“美术教室的精灵……”
从莫名其妙被换了个身份踹到这个奇怪的类似空间的地方后,他就一直压抑着,一直到现在那股无名火终于灼烧起来。
“如果鬼咒伞在就好了。”魏谆的后盾底牌不在,他处处被动。
甚至都无从得知牵着他走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居然能够直接隔绝掉红衣和黑影的巅峰,这让魏谆时刻处于惴惴不安的状态。
他现在只能将希望寄在宿舍中,希望能在他的宿舍中找到有用的信息。
还有那些他丢失的画。
魏谆有种预感,这些画的去向会是打破这一切的关键点。
噪杂的铃声敲碎了郁结的空气,下课了。
学生如蓝白相间的鱼从四方门框中涌出,未被波及到的楼道中央,一个穿着皮制全身围裙的男人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