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齐了,气氛十分诡异。
魏谆和倒爷无声的眼神相交,算是打过了招呼。
倒爷身上倒是没有看到明显的伤,但气色也不是很好。
二道一双满是戾气的吊梢眼阴恻恻的扫视着长桌上每一个人。
渡鸦小丫头虽然面上不显,但是也比往日安静了很多。
血蛭一如既往,只是头埋得更深,存在感变得更弱了。
如果规则重订,最先受到损害的应该就是血蛭,毕竟是人都讨厌他这种不出一分力就分走一杯羹的人。
确认过每个人的状态后魏谆放松下来,摩挲着扶手上的复杂雕花。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新的规则上,对于新人没有任何关注。
这次的新人是两个青年,长得一模一样,是一对儿双胞胎。
不过一人缺了一只眼睛,凹陷下去的眼皮有些恐怖,烛火胆小,根本不敢多看,一直盯着自己面前的桌子。
阿金妮则是盯着怜兰的座位,其中一个新人正坐在上面,而椅子本来的主人迟迟没有现身。
“诸位,请问失去椅子的候选人会有什么下场?”
魏谆的嗓音悠悠响起,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同一时间落在他身上,随后看向怜兰的椅子。
占用了椅子的新人没有任何波澜,反而是另一个绷不住脸上的担心了。
“这两个兄弟还真是奇怪。”魏谆这次不太想让这两个人去自己那边住。
渡鸦:“椅子就是棋盘,每人一个占位,棋子重复了,多余的棋子,就该被毁掉。”
倒爷知道魏谆和怜兰的恩怨,这是个剔除怜兰的好机会,这种不安定的存在始终危险:“怜兰没有出席,他是要做多余的棋子了。”
二道:“那可不一定,你说出这种话,是想要控制留下的人选吗。”
二道三言两语就将所有矛头指向了倒爷,控制留下的候选人,这件事可不小,这和养私兵是一个概念——造反。
阿金妮:“那你觉得最后留下的人会是谁。”
“我忘记上一场百佳的去留是谁决定的了。”
渡鸦又要恢复以往的活力,对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争斗看的津津有味。
血蛭在长桌会议上一向一言不发,魏谆视线扫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个中年人在偷偷看他。
似乎有什么话想对他说。
荒诞怪谈类竞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