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说的心有余悸,当时的画面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刺激,这个状态下她不太可能会说谎。
“难道怜兰的接待员也是这样坏掉的吗。”
魏谆上下打量了烛火一遍,没在她身上看到伤口,那些血迹恐怕是同伴的:“是个柔弱的女孩,暂时应该不会造成威胁。”
两人简单交流了几句其他候选人也陆陆续续进入十二号房间落座。
三号电梯传来运作的声音,两位黑袍人开始主持会议,蛇尾巴依旧不在。
“看来百佳真的已经离开会场了,我要不要也……”
“这位先生。”魏谆的思考被人打断,兜帽遮住半张脸的黑袍伏在他肩膀旁,烛火被吓得僵在原处不敢动弹。
“你身上,好像有蛇的味道。”最后一句话魏谆感到一阵寒气钻进他的领口,割着他的皮肤向协罪蛇鳞游走过去。
魏谆面色不改,将手插进口袋:“昨天晚上刚杀了一条大蛇,不过,居然只得到了一块破损的鳞,我还没弄清楚用处,您有何见解?”
那缕寒气被阻断,黑袍人没有任何反应显露出来,两人似乎就只是在平常交流。
“很抱歉,但是按照会场规则我们不能向新晋候选人透露有关试炼的任何信息。”黑袍人直起身很自然的将话题引向了整个会议。
黑袍人离开后魏谆口袋中紧攥的拳头才松开,掌心潮湿,黑袍人带给他的压力几乎化成了实型。
“这个人不比蛇尾巴实力差,甚至,可能比蛇尾巴还要强。”魏谆强作平淡的表情紧绷,有些破碎。
“是蛇尾巴的朋友,还是跟他有仇?”魏谆更加担心的是看这个黑袍的表现蛇尾巴似乎失踪了。
“上次蛇尾巴说另一个黑袍躲起来养伤,或许他离开后也找地方躲起来休养了。”
现在这个时候蛇尾巴消失对魏谆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可以说是件坏事。
虽然不知道蛇尾巴为什么会对他产生兴趣,但是他相应的能从蛇尾巴那里获得许多他这个阶段所无法知道的信息。
能得到而没得到的就是一种损失。
这就是魏谆的观点。
“他会不会,是去了宵迦的宅邸?”
“蛇尾巴不会随便聊闲天,既然他上次和我说了那么多有关宵迦的事情,或许就是在向我传递信息。”如果蛇尾巴会这么说,那就是说宵迦的宅邸就在会场之内,并且很可能是他下阶段就会有机会遇到的地方。
“好了,会议就此结束,希望诸位,各自安好。”这次负责会议的两个黑袍比上次的靠谱了很多,同样的也将危险传递给了在座的所有新晋候选人。
这次结束后所有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每个人的眼睛下都带着心思。
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先开了口,看过去是一个混混气质的男人,虽然像是混混,但骨子里却透露着一股冷清残忍,这种违和的气质不知道是不是会场锻炼出来的。
“我说,诸位最近有看到百佳小姐吗,她好像去参加一个试炼后就消失了。”说话的语气十分平淡,听不出话里的态度是什么,似乎就是一个单纯的疑问。
看了一眼倒爷,眼神交换,说话的这个人就是二道。
有一个人捅破了窗户纸,所有人也不再忍着,会议似乎又开始了。
倒爷:“这也才不到两天,或许是碰到特殊试炼了,之前也有过一次。”
“是吗,可是那次血蛭第二天就回来。”说话的是那个看上去年纪最小最活泼的女孩,梳着两个低马尾,歪头一脸单纯不解的看着议桌上的另一个人男人。
魏谆当然知道百佳去做什么了,本来对这场自发会议没有兴趣,正准备继续思考会场和蛇尾巴的事。
但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