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水、付仙三人被齐己带到林子里去打猎,以改善众人的生活。齐己见付仙和林中水跟着钟逸,就明白他们去做什么,本想阻止钟逸,但又担心泰山派长老和黄山派长老因此闹起来,钟逸的秘密就保不住了,于是没有多说,只是向钟逸打了个适可而止的手势,便让他们去了。花一生和将今见三人出去,本想跟去,但又觉得钟逸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没有人跟去。
一个月后,林中水和付仙的武艺有了显着的提升,两人对战时动作流畅,威力巨大,几乎无懈可击。然而,钟逸仍旧感到不满,他一时之间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只能让他们在实战中继续发现不足之处。恰巧,将今和花一生目睹了这一幕,钟逸便想让他们也参与进来,检验付仙和林中水的剑法是否真的无懈可击。
将今和花一生在齐己身边学习了一个多月,也有所收获,他们将儒学的精髓融入了两派的剑法之中,使得华山派的剑法更加精准,虽然看起来速度稍慢,但威力大增;峨眉派的剑法则变得更加有条理,不再显得疯狂,显得更加正大光明,带有了佛门武学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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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到付仙和林中水的比剑,虽然觉得两人的剑法美观,但认为其在实战中可能并不实用。
花一生,天生的公子哥儿脾气,看到两人的剑法如此,便忍不住出言讽刺:“付姑娘,你去跳舞还可以,林兄去跳舞维生就有些让人笑话了。”
付仙虽然诡诈,但脾气火爆,加上与林中水久战无果,只能打成平手,听到花一生的话,她的怒火便爆发了:“花花公子,你有本事就上场来,本姑娘十招之内击败你。”不等花一生回应,她又叫道:“你要不要脸,看见我在说话还攻击我。不算,再来。”
林中水退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说:“打斗时分心,失败了就要自己负责,我可不管你说没说话。”
付仙无言以对,想起始作俑者,她便将怒气转向花一生:“姓花的,你上场,本姑娘让你三招,十招内打败你。”
花一生,出身富家,听到付仙的话,公子脾气发作,也不多想,拔剑飞扑付仙,怒叱:“付姑娘,如果你十招内打败了我,我姓花的拜你为师。”
“我才不要你这个滥徒弟。接招。”
两人一交手,强弱立判。花一生动作迅速,但退得更快,几乎像是飞出去一般,落地时差点没站稳。付仙则站在原地,手中剑舞动不停,似乎有些收手不及。
“你、你剑上有股弹力。”花一生有些惊恐地说。
“废话,你既然扑过来了,我当然要把你弹出去,难不成我还要接着你。这不过是一招十八闪中的招式——弯弓射日。”
“弯弓射日是这样使的吗?”花一生疑惑地问。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十八闪你已经习过,如何使你早就清楚。对于那些笨蛋来说,别说是十八闪,就是二十八闪,三十八闪,还不是一闪都不闪,真是辱没了我泰山派的绝学。”
“你……,我花一生再领教高招。”
花一生大怒,这次使出了真功夫,将华山派的云天三式合使出来,搅起漫天剑影,急扑付仙。
“吓我,谁怕谁!”付仙长剑如矢,身化剑影,凌空射向花一生。在场的人只听到一连串兵刃交击声,持续了片刻才停下来。土坪上,南北各站一人,南面是付仙,左手臂上的衣服被划破了一条三寸长的口子,其他地方无伤;北面是花一生,背上的衣服完好,但前面看不清楚,从他脖子上挂着的公子头巾分成两片来看,说明他已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回。
“哼,姓花的,我要不是怕伤了你,你连我的衣服都碰不到。还有没有,还有就再来?”付仙挑衅地说。
“姑娘好剑法!我姓花的自量不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