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夏小天驾车驶向了县城,当他来到徐詹佑住处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停了好几辆汽车。
袁禄庚爷俩正面色难看地站在外面,手里还拎着几个精致的木盒。
但徐詹佑跟杨正国正坐在院里下棋,看都没看他们爷俩,郑威则带着几个龙卫的同伴,拦在院门口一脸戏谑地盯着袁禄庚爷俩。
夏小天的车子稳稳停下,袁禄庚他们纷纷转过头,视线全集中在了夏小天身上。
袁家爷俩面色有些难看,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跟夏小天打招呼,郑威却笑着打开了院门,轻声道:“夏先生,杨老等候多时了!”
什么是区别对待?堂堂豫州手握实权的袁禄庚,昨天晚上就来拜会杨正国了。
可人家压根就没露面,只让郑威带了个话,让他们爷俩第二天早上再来。
得知杨正国在金龙县治病,袁禄庚一夜都没睡好,还托人从外地送来了不少珍贵的补药。
天不亮就拉着儿子来徐詹佑这里了。
但站在外面都等三个时辰了,杨正国也吃了早饭,甚至和徐詹佑在院子里闲聊着开始下棋了,都没说要见他们父子俩。
反倒是夏小天来了之后,郑威立刻换上了笑脸,都没进去通禀,就直接给打开了院门。
眼睁睁看着夏小天进了院子,袁浩炜有些急了,低声问道:“爸,杨老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咱们都来三个时辰了,我腿都站酸了!”
袁禄庚皱了下眉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闭嘴!都是因为你,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今天要是见不到杨老,我都得受到牵连,袁家也保不住了。”
自知理亏的袁浩炜缩了缩脖子,垂着头不敢再说话了。
进了院子的夏小天,刚在石凳上坐下,杨正国就转头跟他打起了招呼,徐清秋也端着杯热茶出来了。
“杨老,我得去店里了,让小天陪你们吧!”
“嗯,去忙你的吧!”
徐清秋看了眼夏小天,拿上自己的包包,径直朝外面走去。
一盘棋结束,杨正国笑着对夏小天说道:“小家伙,昨天的事郑威都跟我说了,真是委屈你了啊!”
“我跟徐伯伯一样,只想给当地百姓做点实事。”夏小天摆了摆手,很是坦然地回道。
“班长,让小天进去准备东西吧,一会该给您针灸了!袁家父子俩还在外面等着呢,你不见见他们?”
杨正国摇着头回道:“让他们继续等吧!”
夏小天进了屋,来到厨房内将准备好的药材放进药炉里,又拿出了血茯苓的一片叶子。
等浓郁的药香味传出之后,他将火调小了一些,这才来到院内,摸出了银针。
杨正国本以为今天针灸还像上次那样会有剧烈的疼痛,可等了十多分钟,全身上下竟然没有半点不适,肚脐也没有血水流出来。
等夏小天将银针一一抽出,杨正国起身活动了下,疑惑地问道:“刚才你针灸的时候,怎么一点不疼啊?”
“那是因为您体内瘀血已经排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几天只需调理身体即可。”
夏小天走进屋内,将药端出,看着杨正国服下。
“后天我再给你带来点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杨正国一边穿衣服,一边笑着问道。
“灵液!”
杨正国身子一抖,瞬间睁大眼睛。
他也是一名修行者,当然知道灵液的珍贵。
因为经脉受损的原因,他已经不能修炼,无法吸纳灵气滋养身体。
一旦有了灵液,他就不需要在经脉中淬炼灵气了。
“你小子,不是在骗我吧?”杨正国来到夏小天面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