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副方子,李婉秋顿时羞红俏脸。
在此之前,廖春生只是拜托她帮忙找名医,却不好意思说明自己得了什么病。
现在李婉秋才知道,原来廖春生是那方面不行。
廖春生也顾不上在李婉秋面前丢脸了,他忍不住质问夏小天。
“夏大夫,你开的这副方子也太简陋了吧?这种方子随便一个中医学徒都能开出来。”
卢广林更是冷笑:“你才知道呢?像这种粗陋的方子也敢拿出来治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廖局长,我看这小子是故意消遣你的!”
此言一出,廖春生的脸色阴沉下来。
“夏大夫,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二人的质疑,夏小天运筹帷幄道:“要什么解释?这就是我开的方子,也是最对症的方子,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抓一副药给廖局长你服用,倘若没有效果,我立马扭头走人。”
卢广林撇了撇嘴,一副看透夏小天的样子。
“小子,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是不是想偷偷往汤药里面放速效壮阳药啊?”
“告诉你,这样做根本没用,廖局长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就算吃金枪不倒,都不起效果,况且那种药,还有很强的副作用,你是想害死廖局长吗?”
一旁的廖春生尴尬极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而李婉秋也开始低声提醒着夏小天:“小天,没把握的话,就不要逞强了,廖局长病情严重,你治不好他也没关系的。”
夏小天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婉秋,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做没把握的事?”
“我现在就给廖局长准备一副药材,保管他吃了当场见效!”
只见他从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取出两株草药。
这两株草药一株名为淫羊藿,一株名为五味子,正是他开的方子里的两味药材。
见夏小天拿出这两株草药,卢广林语气中充满不屑。
“淫羊藿和五味子老夫又不是没用过,根本不起效果,即便你拿出的这两株草药年份高了点,也照样没什么用。”
夏小天瞥了他一眼,嗤声道:“不懂就别说话,否则待会丢了老脸就不好看了!”
卢广林一听,气得胡子都发颤了,愤怒地冲上前想跟夏小天干一架,却被廖春生急忙制止。
“卢大夫,还是先等等吧,如果待会他开的方子真的没有效果,到时我一定会让他给你一个说法!”
说到最后,廖春生语气也带着几分严肃。
他好歹也是县里医疗部门的老大,又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病。
倘若夏小天拿给他治病的事开玩笑,即便他是李家推荐的,廖春生也绝不会轻易放过。
卢广林吹胡子瞪眼道:“廖局长,我这是给你面子,待会证明这小子说的话都是在扯淡,到时你可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听见两人这么说,李婉秋很担忧地看向夏小天。
并非她不相信夏小天的医术,而是仅凭两味药材就能治好重度不举的廖春生吗?
在三人的注视下,夏小天从两株草药上各自取出一部分,随后用塑料袋**起来。
正当他们以为,夏小天要喊保姆煎药,夏小天却将塑料袋放到手里,双手有规律地揉搓起来!
这一幕属实让三人摸不着头脑,只能眼巴巴夏小天揉搓两分钟。
直到廖春生忍不住开口询问,夏小天这才停下手上动作。
“夏大夫,你怎么不让保姆去煎药?”廖春生问夏小天。
夏小天微微一笑,摊开手掌将塑料袋展示在三人面前。
“我这副药无需煎服,只需磨粉生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