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一直想告状,被我收拾了。
你说人命值多少银子?”
彦老头顺手拎起一个茶杯砸他身上,
“你真是疯了,人命你都敢收?
我就说我那么小的事儿,怎么就值当皇上出手管,还说砍头这么严重,搞了半天都是你小子的问题!”
彦赵氏心疼儿子,
“哎呀,子不教父之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先把眼前的危难度过去,回头慢慢教孩子。
要我说还是把将军府卖了吧?”
彦老头冷冷看着她,
“都这个时候了,你的压箱底的也该拿出来了。”
彦赵氏脸上一白,
“这是我的保命钱,怎么能拿出来?反正将军府也是皇上赏的,卖了也不心疼,还是卖将军府吧!”
彦大先不干了,
“娘,你只想着保自己,我们的生死你都不管了?你真是太自私了!”
……
最后,几个人吵到筋疲力尽,才终于彼此坦诚,每个人列出自己的过失,又拿出所有小私库放在一起核算。
算来算去,缺口都是十分巨大,最后一致决定卖了将军府。
但时间给的太短,肯定是卖不上好价格的,能卖出去就不错了。
看得出他们着急,最后被买家把价格压得很凶。
彦家人眼看期限就要到了,吐血也只能卖了。
就这样,家里所有人的银子全都凑在一起,勉勉强强把该还的还了,该补偿的补偿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除了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还看得过去,他们真的是已经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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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先暂时回到发迹前的老屋居住。
这老房子几年没人住,早已经破败不堪,房顶的瓦都掉了,荒草长了满院子,屋里也是堆满了灰尘。
下人是一个也没有了,要想晚上有地方住,只能自己收拾。
彦父开口,
“我先去当两件衣服,买点粮食,你们先收拾屋子。”
他说完转身就跑了,剩下的五个人却是不能跑,只能苦逼的干活。
整整干了两个时辰,屋子勉强才能下脚,说多干净也是没有的,他们已经有好几年不干这些杂事,能做得好才奇怪。
从此以后,因为彦白的言辞,他们一直以为有人盯着他们,再不敢做坏事。
老四和老五的学堂也上不起了,索性都休学回家,被彦父送去了杂货店做学徒,一辈子碌碌无为。
彦家二姐被休,落魄回了娘家,结果娘家更落魄。
彦家老大受不了这种苦日子,出入赌场,向赌场老板借了银子,结果全输了没银子归还,被砍断了手。
后来手发炎,发起了高热在痛苦中死去。
彦父、彦赵氏由奢入俭难,实在过不了这种苦日子,可更惨的事儿还在后面。
彦父果然得了不干净的病,而无辜的彦赵氏被连累,同病相怜,两个人又无钱医治,最后在痛苦和屈辱中死去。
时候连口体面的棺材都没有,被他的两个儿子丢入了乱葬岗。
不管那一家子如何,彦白是真的很忙。
他先去了内务府量尺,吉服得缝制。
时间太紧,内务府放下所有事儿,专门忙彦白这边。
虽然这男子和亲是天下头一遭,但该有的礼节也不能省。
彦白量完尺出宫,刚走到御花园,九尾狐神秘兮兮,
“魔尊大人,有好戏看!
开局这么浪,宿主不要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