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我给你找药。”
御风在他的搀扶下,勉强起身,却摇摇欲坠,身体的重量全都搭在彦白肩膀。
彦白这才发现,御风居然如此重,压在身上简直像一座大山。
终于将人挪到床的周围,御风没了力气,脚步一软,向床上倒去。
彦白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扶不住御风,随着他的力气被一起带到了床上,被御风压在了下面。
彦白……
御风趴在他身上,又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彦白被压得透不过气,推御风他也没什么反应。
彦白只能费力的手脚并用,终于将他推到了床上。
彦白坐起身,呼呼的喘着气。
他也发过烧,还头一次看到昏迷的这么彻底的。
御风长得又高又大,又天天锻炼,怎么体质这么差?
他不知道,有一种病,叫做我想如何生病就如何生病。
彦白去烧水,找药,找到了退烧药,水刚好烧开,彦白倒了半杯温水过来。
他摇御风,“御风,起来吃药!”
御风半睁开眼睛,“好。”
然而他光答应,却半天起不来,彦白只好又去扶他,御风顺势靠在他怀里,娇弱又无力。
彦白……
彦白只能把药拿出一片,塞在他嘴里,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放在他唇边,“喝水。”
御风倒是乖巧,就着彦白的手,把半碗水都喝了。
御风仿佛恢复了一点精神,
“彦白,不好意思。
我从小体质特别好,很少生病,但是每次生病就会很难受,要麻烦你照顾我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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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白还能怎么办?
以前都是御风照顾他,他自然也不能在御风如此虚弱的时候甩手。
“没事儿,我把笔记本电脑拿到这个房间来上课,你有事随时叫我。”
御风脸上全是感激,“好,听到你的声音在旁边,我就心安了。”
彦白照顾御风整整七天,甚至晚上都留在了一个房间。
主要是因为,御风半夜很难受,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上厕所,可是却没有力气下床。
彦白原本想把床上给御风,自己去客厅的沙发上窝着。
可被折腾了几回,彦白困倦的不行,最后就索性直接躺在大床的角落里。
还好御风的床够大,两个人各占一边,倒也相安无事。
然而,自从他躺在床上,御风倒是分外安静,一夜无眠。
御风确实发烧了,但实际症状远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
御风只是想,自私的,多占据彦白几天。
然而再严重的感冒,一个星期后也得好了,彦白还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回了家。
御风依旧每天去彦白家做饭,两个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状态,每天见三次面。
然而一下子,两个人都有点不适应。
在这段时间,他们已经习惯了身边一直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即使不说话,看到那个身影在周围,也仿佛很安心。
如今,彦白又恢复每天有很多独处的时间,他心里不舒服,却依然把生活过得极为规律,面上看不出什么。
御风就没那么淡定了。
这两天因为与彦白“分居”的关系,御风哪哪儿都不舒服。
现在让他离开彦白一分钟,对他都是种煎熬。
这天他买完菜,人却坐在车上迟迟没有下车。
御风手指微敲方向盘,看向窗外的眼光虚无又冷沉。
在他阴郁的表情下,大脑在高速运转,仔细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