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莫玲娜的一合之敌。

李长生虽然理解凌霜的心情，但是依然有些生气。

凌霜抬头看向李长生，眼中依然带着浓浓的仇恨：

“夫君，你是否知道莫玲娜是天魔之人？”

李长生点头：

“我知道。”

凌霜眼睛微微一缩，苦笑一声：

“那你知道天魔一族是我古魔的仇人吗？”

“灵空老祖是否已经将当年瘟疫的事情告知与你？”

李长生再次点头：

“这些我都知道。”

“但是当年的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凌霜有些语塞，但是对于李长生的话依然有些不相信：

“天魔释放瘟疫，企图灭亡我古魔一族，这是事实。”

李长生看向一旁的灵空老祖：

“灵空，当年你调查的事情确实是真相。”

“释放瘟疫的也的确是天魔。”

“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没有调查清楚。”

灵空老祖一愣：

“还请夫君赐教。”

李长生看向莫玲娜，有些心疼：

“娜娜，还是你说吧。”

“这是解开你这一支天魔和古魔之间误会的机会。”

莫玲娜点头，看向天魔众人，缓缓开口：

“域外天魔之所以叫域外天魔，是因为我们原本并非这个世界之人。”

“当年先祖初来此地，没有栖身之所，所以才想制造混乱，从中获利。”

“天魔释放瘟疫的事情，已经是几万年之前了。”

“当时天魔确实想以天魔族人为跳板，统一整个世界的想法。”

“但是随着世界分为人界和仙界开始，天魔先祖便改变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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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天魔先祖看中的是仙界的富庶。”

“而仙界被古仙窃取，所以天魔先祖改变了目标。”

凌霜冷眼看向莫玲娜：

“那这么说，我古魔一族的凋零，依然跟你天魔有关了？”

莫玲娜点了点头：

“确实跟天魔有关。”

“但是天魔也并非全是坏人。”

莫玲娜眼中露出回忆之色：

“当年的天魔内部也分为两个派别。”、

“一个是主张暴力扩张，以牺牲其他种族为代价，争取天魔的栖息地。”

“另一个便是我们这一支，我们主张和其他人和谐共处，寻找其他生存之法。”

说到这里，莫玲娜苦笑一声：

“但是结果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支因为在天魔内部不得人心，所以不得不流浪在外，最后在空间乱流定居。”

“而那些主张暴力扩张的天魔，则悄悄潜入仙界。”

“如今的仙界祸端便是他们所为。”

莫玲娜看向凌霜等人，面露歉意，微微躬身：

“无论如何，当年天魔先祖确实给古魔造成了难以挽回的伤害。”

“我在此代表他们，向古魔道歉了。”

凌霜等人听到这个解释，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道歉？”

“我古魔一族近乎灭绝，你简单两个道歉便可以弥补吗？”

“既然这些事情确实是天魔所为，那血债便要血偿。”

凌霜虽然嘴上强硬，但是也知道这件事情不关莫玲娜的事。

更何况如今莫玲娜也是李长生的小妾，她更不能随意出手了。

但是要让她跟莫玲娜姐妹情深，她做不到。

只见凌霜转身便要离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