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会被同化成为冰冷的玉石,生命的脉络瞬间断裂。
这并非最令人绝望之事,而是玉族修士都能深切地感受到这阵法的气息,竟源自他们的老祖!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并非命丧敌手,而是惨死在自己老祖的手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白水玉双手抱头,死亡的阴霾如瘟疫般无声蔓延,所过之处,草木凋零。
“是不是搞错了,老祖怎会残害自己的子民?”白水玉难以置信,拼命地自我催眠,随后竭尽全力爆发修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老祖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她并非愚笨之人,即便她施展术法能够轻而易举地推开同族修士,但老祖可是太始境的强者,又怎会是无心误伤同族呢?
惨叫声愈发微弱,整个玉族的修士数量在以惊人的速度锐减。
正阳潭附近,玉虔双膝跪地:“老祖,我求求您,停手吧,我求求您。”
“莫急,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玉邛神色自若,仿佛安界玉族的生死存亡与他毫无干系。
“我说,老祖我说,人尊来过,郑无生来过。”玉虔终究无法承受那如山般的压力,他实在不忍心目睹自己的同胞们如残花般一个接一个地凋零惨死,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信诺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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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玉邛缓缓收手:“这就对了嘛,早说嘛。”玉邛的脸色瞬间如变色龙一般,由喜转怒,随后猛地一巴掌,犹如雷霆万钧,将玉虔的头颅瞬间扇爆。
玉虔如断了线的风筝被打飞,在空中又迅速地将伤势恢复:“对不起老祖,我,,,”
“你为何就是不愿对我如实相告呢?你若早说,岂会有如此多的生灵枉死,不是吗?”玉邛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将玉虔踩在脚下,字字如刀。
“不过,犯了错误,总要受到惩罚。”玉邛意念一动,阵法如咆哮的巨兽再次被催动,同化继续。
玉邛将这些玉族残杀过后,还可以获取这些玉族体内那如琼浆玉液般纯粹的灵气以及存放的气运,到时候重新分配,自己也能从中获益。
“啊啊啊!不要,老祖放过我!”
“救我,不想死啊!”
那嘈杂且凄凉的惨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犹如一曲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交响曲。
玉虔面朝黄土,双手紧握,一方面是对子民的义,一方面是对老祖的忠,他犹如陷入了两难的深渊,不知该如何抉择。
或许正如玉邛所言,他们的命就如同蝼蚁一般,都是玉邛的。
“玉仙,老祖,你们……求求您放过那些无辜的玉族吧!”此时,白水玉急匆匆地赶来,目睹这一幕,大脑瞬间如遭雷击,嗡嗡作响。
她凭借着强大的实力,还能勉强支撑片刻,然而此刻她的脸色却如白纸般煞白,四肢也仿佛被寒冰冻僵,冰凉刺骨。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竟敢给朕提意见?”玉邛猛地转身,对着白水玉伸出如鹰爪般的手,将其死死地控制住,随后,手指尖上蔓延出的绿色气体,宛如恶魔的触角。
这些气体就像绝对零度的寒冰,从白水玉的脖子处开始,如瘟疫般迅速蔓延,一点一点地将她化为玉石。
仅仅一秒不到,白水玉的双目圆睁,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她彻底变成了一尊冰冷的玉石,随后像破碎的瓷器一般,重重地砸落在地,四分五裂。
“不,不要啊!”玉虔伸出如筛糠般颤抖的手,声嘶力竭地吼道。
“老祖,杀了我吧!”玉虔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咬碎自己的灵魂,他守护不了自己的子民,也无法反叛老祖,唯一能做的,只有寻求解脱。
“慢慢来,先看着所有生灵如凋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