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邢翰文带着一队御林军浩浩荡荡地赶来,动静之大到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要去攻城。
“沈大人!”邢翰文下了马赶紧奔向沈家逸。
“这么晚还打扰邢大人休息,实在迫不得已,还请大人见谅。”沈家逸心里是不喜欢邢翰文这个人的,总觉得他做事太过任性。
“沈大人这话说的,我一听到消息,恨不得立马飞过来,都觉得这马今晚上跑的太慢了些!”邢翰文笑的大大咧咧。
沈家逸看到邢翰文这样表露出自己的情绪,说不出来是羡慕还是嫉妒。“把人带过来!”
三个贼人被扔在邢翰文的脚边,沈家逸又亲自将几包私盐提到邢翰文面前打开。“东西和人都在这里了,你看看你准备怎么做!”
邢翰文接过包袱一看,果然是私盐。“沈大人可有查明他们是什么人?是不是凉城人?”
“刚刚抓获,还没来得及查明身份!”沈家逸脱口而出。
“沈大人!你看这样如何?人和东西我先带走,你既然第一时间通知我过来,也是把我当朋友一样看。我先回去查明他们的身份,如果查到有关于跟你案子牵扯到的一点消息,我亲自跟你说明。咋们两人的案子看似没有任何交接的地方,说不定查着查着就能查到一头去了呢。你今日的情分我记住了,日后只要我手里有关于东捱国的线索,定会第一时间跟你汇报!”邢翰文拍着胸脯保证。
“我们都是一届科举出生,现在又都是为陛下效力,理因互相关注,要说恩情二字也就是邢大人生分了。”沈家逸装作一副坦荡真诚。
“好!其他的我也不再客套,人我便带走了!”邢翰文说完带人离开,直奔邢昊天住处!
“大人!那三人要是跟邢大人交代你知道他们身份的事情,而且还拿走了他们的玉牌,邢大人恐怕会对大人产生误会!”关文博担心。
“他们既然没了玉牌又怎么证明他们就是东捱国的人?又怎么证明我拿了他们的玉牌。”沈家逸反问。“就算我现在把玉牌交给邢翰文,然后告诉他这三人就是东捱国的人,你以为邢翰文就会相信了,邢翰文身后的人可是萧见拙。只有等他们自己查明了,他日后才会相信我说的话。”沈家逸一边说道一边往回走。
关文博大概听明白了沈家逸的意思。“与其拉他们一道去东捱国,倒不如主动让他们加入。这案子虽然是陛下交给大人去查办的,总不能让大人独自去涉险为他人谋取利益。”
“邢翰文也好还是萧见拙也罢,又或是其他什么人,只要跟东捱国有关联的这次前去就一个都别想脱身。还有以后抓到东捱国的人,没收玉牌,人就往刑部送。”沈家逸走远。
“大人!”张扬轻声喊道。“我觉得我身边没人了!”
“嗯嗯!刚刚他们以来我就感觉到身边的人走了!”醉泥鳅应。
“唉!”崔胜翻了个身。“憋死我了!手脚都麻了!”
“这人是谁啊?年纪不大,城府挺深的!”醉泥鳅说出自己的感受。
“这个邢翰文哪里是他的对手噢!”崔胜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张扬!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三件案子都跟东捱国脱不了关系,我们查了这几天所有的线索都莫名其妙地断了,是不是因为这些线索都牵扯到东捱国,然后因为沈家逸四处抓捕东捱国的人,所以间接地影响到我们的案子!”
“东捱国我前些年是去过的,我的还有几个朋友至今还没回来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醉泥鳅一听是东捱国,立即来神。
崔胜坐起身,黑对黑看着醉泥鳅。“你去过东捱国?”
“嗯!”醉泥鳅答。
“走!我们先回去再说!”
杜廷帧和老李头,杜嘉宏出了门后,没走几步就拉着杜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