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走?”尹跖钊问那人。那人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些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语。“崔大人!既然你是来要人,那就将他也带走吧!”
“尹侯爷!我开封府可没有这样的人,你还是自己留着府上好生伺候吧!我崔某先走一步了!”崔臻赶紧离开。
“崔胜!今儿的事情有些不对啊!尹跖钊怎么那么好说话,我一去怎么就将人放了,好像是在等着咋们去要人一样。”崔臻觉得不对。“这不会是他们父子二人的圈套吧!我们是不是上当了呀!”
“应该不至于上当,我看尹跖钊刚下的表情倒是像丢掉一个烫手山芋一般高兴。我刚刚不也是提醒你三思后行,你不是说怕什么!”崔胜故意这样说让崔臻去找萧见拙。
“晚上我们去趟承园,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崔臻这样一说,崔胜偷笑。
“真是天意!没想到崔臻亲自上门来要人了。”尹跖钊回到书房,那人被再一次关进地牢。
“二公子那边我们该怎么交代?”凌越问。
“交代什么?崔臻亲自带人上门拿人,我拦不住!”尹跖钊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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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多出来了一个人?”凌越问。
“天黑后,把他带出去放了!”尹跖钊道,凌越明白。
凌虚阁!沈家逸和关文博站在窗前将侯府门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果然如大人所预料一样。只是大人为何要这样做?”关文博站在沈家逸的身后!
“让东捱国的人来找我!”沈家逸望着锦荣街来去的行人。
“可大人这样做未免太涉险了些!”关文博道。
“没办法!这样一步一步的去查,要查到什么时候?”沈家逸叹了口气。
“这件案子本来就是这三件案子中最难查的,也是最危险的,大人又是第一次办案,实属为难大人了!”关文博说实话。“大人!那两名东捱国的人该如何处置?”
“放了吧!”
“可是好不容易抓到的!”关文博道。
沈家逸转过身:“东捱国不在乎这些人的生命!因为东捱国本身就没有人。”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关文博不解。
“东捱国只是那些想要吞并凉国的一个幌子,是这些人在暗地里组织起来的力量,这股力量不是属于一个人,而是属于最强者,其他的附庸着都只是为了获取一些利益。”沈家逸的这番话让关文博大为震惊,他没想到沈家逸会把事情看的如此透彻。“你们这几日暗中观察,看看这些朝贡之人谁与谁之间走的最为密切?看看他们之间是怎么样联系的?有任何发现都要及时向我汇报。”
言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