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苕站在萧见拙的对面,脑后的发髻松散在额前,面色苍白狰狞,手指间的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淋,不一会儿地上便是一滩血泊。烟叔解决了其余几人,察觉到一异常就立马来到萧见拙的身边。
“她怎么了?”烟叔看着红苕十分的诡异,她一动不动我就站在那里,眼神直愣愣地看着他们,但已经不聚焦了,手上的鲜血渐渐地变得缓慢,甚至是停止了下来。“我去看看!”
萧见拙一把拉住烟叔。“这不是红苕!”
“又是假的?”烟叔心里的怒火噌的上升。“这东捱国到底在搞什么鬼?”
说话间,红苕突然迈开脚步向萧见拙这边走来,每走一步身上的四肢就从身体上脱落下来,落在地上化为一滩粉末!
“大人,大人!你快看!”丁三克刚刚从铁笼中挣脱出来就看到这般景象,想也不想的冲到崔臻身边将铁笼掀开。
崔臻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跌跌撞撞地跑到已经化粉的红苕身边,一堆白色粉末堆里唯一可见到的就是一张人皮面具。丁三克乘任何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地上抄起一把粉末凑上前吸嗅
“大人!一摸一样的,是面粉!”此时的丁三克脸上只有兴奋和震惊。但崔臻不一样,崔臻并没有因为这一重大的发现而感到震惊,相反,崔臻更多的是一种担忧和忧愁,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重重的吐了出来。
“大人?”丁三克看不懂崔臻的表情。
“果然和我猜的不错,你还记得那大黑鱼吗?我看到石佛脚下的那一刻心里就已经明白了。”崔臻道!
“记得!大人的意思是说凉城里面现在已经和东捱国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丁三克才反应过来。
“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联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冲着我来的!”崔臻十分的肯定。
“他们在干什么?”烟叔本想上前去问个究竟,但被萧见拙仍旧是阻止了。
“他们自己的事情与我们无关!”萧见拙看了一眼便走到杜廷帧铁笼边,将他放了出来。杜廷帧已经是很虚弱了,若不是平时保养,现在怕是已经撑不住了!
“老先生再坚持一下,很快我们就可以出去了!”萧见拙将杜廷帧扶出来,替他整理衣服的同时也仔细检查了他身上是否有受伤。
“多谢萧公子,萧公子的药丸是稀世珍品,老夫有幸了!”杜廷帧谢道,虽是和柏懿一般大的年纪,但也是由衷地敬佩。
萧见拙没有多说什么,见沈天奇等人过来,萧见拙也就起身离开。
“见拙!我这肚子里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这东捱国的人何不来个痛快的?痛痛快快地正面决斗一场,这样三番五次地弄虚作假不是耽误我的时间吗?”烟叔烦躁难安。
萧见拙四下打量着洞穴里的一切,又听着烟叔发着牢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么是在等凉城那边的动静,要么就是……”萧见拙故意没继续多说。
“要么什么?”烟叔跟在后面迫不及待地问。
“要么东捱国的人知道烟叔太强了,怕打不过你,现在也许正在偷偷地找支援!”
“是吧!”萧见拙的话语一处,烟叔的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言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