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从萧见拙处回府后,萧靖瑶就一直待在花坞院没有再出过门。就连尹跖钊夫妇日常请安也不见面,孔青书也被拒之门外,对外宣称是不适宜凉城的气候,身子有些不大舒服。绿梅每天都是忙里忙外的走动照顾,也只有她一人知道萧靖瑶的具体情况。
“老太太!这是刚刚熬好的血燕羹,最是补气血了,你少吃两口尝尝味道如何?”绿梅坐在床边哄说一二。
“我吃不下!”萧靖瑶摇摇头拒绝。
“老太太!不是绿梅说您,您回来这两日,脸色越发的难看。绿梅是担心您啊,您从小就教育绿梅,不管什么时候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可老太太怎么忘记了?””
“这次不一样了,他手里有青铜鎏金令!”萧靖瑶道出缘由。
绿梅放下手里的碗:“令牌在他手里是没错,那也得看他怎么用才是。难不成他还能拿着一块令牌招摇过市,目前看来他也只能用它进了一次城,他自己也说了此次进城就是故意做给尹侯爷看的,就是要让尹侯爷为此担心焦虑。这一步他确实做的很好,尹侯爷也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但是后面他的那块令牌就再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了呀。老太太细想,那日会不会是他故意告诉您他手上有青铜鎏金令?他的目的同样是想在您的心里扎上一根刺,动摇你的心信。再比如就是这块令牌的分量十分贵重,用不好恐怕会适得其反,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是有所顾忌的,对他使用此令后有没有能力收场,对此令背后之人的生死存亡他到底有没有能力去掌控去权衡。这些他难道没有想过?从他目前的行为来看,这些他都盘算的很清楚,所以他这是在诛心。所以老太太您现在这样不就正好上了他的套吗?”绿梅的一番分析让萧靖瑶的思路一下清晰明了。
“老太太!您先吃口东西,我再说给您听听。”萧靖瑶心思打开后,神色也是看的见好转。
“依绿梅来看,眼下这块令牌倒不用担心。最该弄明白的是那日两名禁军之死以及后来尹侯爷手上的那三名死士之死。老太太细想,这两起案件可不是普通人就能做到的,对于一个初次来凉城的人来说,这才是令人费解的地方。”绿梅说道这里也是百思不解。
萧靖瑶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绿梅:“听你这么一分析,我忽然发现我真的老了,幸亏这么多年身边有你!”
绿梅浅笑:“老太太哪里是老了啊?我看是老太太想偷懒罢了!”
萧靖瑶舒心一笑:“你这丫头!说话就是合我心意,一点就透,这些年我也没放你走,倒是耽误你了!你在心里怪我了吧?”
“老太太又糊涂了,我怎么敢怪老太太,我要是那样的话,老太太岂不是早就不要我了!是老太太疼惜我,舍不得让我出去受罪呢!”
一番话语结束后,屋内传来一阵笑声。
“听着动静,应该是没事了!”孔青书趴在廊下的柱子后面侧耳倾听。
“二夫人!别听了,赶紧走吧!”喜春拉了拉孔青书的衣袖,主仆二人离去
言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