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沈叔。那可是官家的东西,动不得。”柏旭尧连连摇手。 “是啊!父亲!旭尧说的对!”沈明权应声附和,他知道柏旭尧做事向来稳! 沈天奇摆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转眼看向柏旭尧,表情略微严肃:“你们知道那座桥在那里待了多少年了吗!我和你父亲几个当年被你岳父带到这里时他就在那里了!这都多少年了!皇帝都换了几代了,谁还会管那玩意!就连现在的皇帝都不知道那玩意建在那里是干嘛用的,更别说官府了!你们也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了,可看见有官府的人来过!” 沈天奇说的似乎并不是没有道理,柏旭尧没有说话! “那玩意在水里待了那么多年不腐烂,不变形,当年是什么样现在可一点都没变化!说明什么,说明那些木头都是好料子!寻常百姓家是见都没见过的。眼前咋们正好要用,抽他几根又有什么关系!”沈天奇一脸理所当然! “可……!” “就这么决定了,犹犹豫豫的。你要是能找到合适的料子就当我没说,你尽管放心的去用,有事我来担!”沈天奇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看还是随便弄一下吧!用官家的东西我也不太放心,官家的东西也不是我们能随便碰的!万一出了什么事连累你们这叫我如何是好!再说这十几年了村里不都一直风调雨顺的嘛!怎么就今年水大了呢?沈叔你说是不是?”姚泌知道他们是为自己着想,但是也怕给他们带来麻烦。 沈天奇站了起来:“这件事你别插手了,我们来办,时间不早了,都散了吧!” 众人散后!柏钰立马回到屋内,见柏懿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便没有再说什么了!杜月冉夫妇回到房里看见木箱一片狼籍,二人互看了一眼。 柏旭尧上前摸了摸锁头:“换把锁,然后再重新刷一下红漆。虽不能完全复原,但至少不会难看的。” “就这样随他去吧!坏了就是坏了!”杜月冉看着箱子满是遗憾! “旭尧!她说的话你信吗?”杜月冉问! “不信!” 隔天大早,天微亮!全村上下劳动力都去了夜水河最下游的那座被人遗忘了的大桥,沈天奇率先卷起裤腿摸水下了河。可刚走几步就发现不对劲,立马掉头上岸! “这地方有点深下面不是烂泥塘啊!”沈天奇抬了抬脚,脚底板真的一点烂泥都没有,!干干净净。 “那水下面不是烂泥塘又是什么?”一年长村民问。 沈天奇随便的将鞋套在脚上。:“石板台阶!都是青苔,脚站不住。太滑!” “台阶?”柏旭尧不解。 “大概是修这玩意打的地基!旭尧,明权。你们二人多喊几个人赶紧回去把村里的那条大船拖来,下水是不行的了!把船划来我们从那里绕过去,从上面抽几根就行!” 年长村民上前:“这上面的风吹日晒的太脆容易断,反倒这水下的活一点,越好的木料越喜水!我家的那条船不就是这样!前几年天天在水里越泡越结实,现在不用了反倒开裂!”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吧!先把船划来咋们几个先去看看再说!”沈天奇道! “柏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肩膀上还疼不疼了?让母亲看看!”杜月冉正在院里准备着一大家子人的早饭,柏旭尧待会儿还要赶回来吃饭,吃完早饭还得去姚泌家帮忙烧中饭。她怎么也没想到柏懿会这么早起来。 “不疼了,母亲!昨天睡的早,早上就醒了!我帮你摘菜!”柏懿糯糯的开口! 杜月冉立马阻止:“谁要你弄,胳膊刚刚受伤的。好好养着!陪母亲说说话就行!” “嗯!”柏懿坐在树下,半个身子靠在树干上,虽是早上可仍旧跟往常一副软软绵绵的样子!“父亲呢?” “你昨天晚上睡得早不知道。一大早就跟着你沈祖去下游找木头了,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