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急声:“那这样一来,你岂不是危险了?” “我是男的。瘤哥又不要男的,我能有什么危险?” 崔向东反手,握住她有些发凉的小手,刚说出这句话,他的电话响了。 他对楼小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拿起了电话:“我是崔向东,请问哪位?” “向东,我是萧错的妈妈,苑婉芝。” 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从电话内清晰的传来:“傍晚之前,我就能抵达云湖县。晚上,我们能见个面吗?” 官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