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的命,会被如何处置?只是我行我素,丝毫不畏惧死亡。 “哦?倒是个硬骨头,没有名字,没有出处,更是个重情义的,看来是撬不开你的嘴了, 不过孤就不信,这世上还真有如此不怕死的人,既然如此,那便拉出去用刑,什么时候说了为止,只留了他一口气就行。” 尧帝眼神里多了一丝狠厉,这是在挑衅他 ,还真是有意思。 “且慢,陛下,臣以为,此人眼神坚毅,并不畏死,又是孤身一人,没有软肋,怕是普通刑罚,并不能让他开口。”孔令宣出言阻止。 “哦?左相可是有什么好办法?”尧帝挑挑眉,眼神里多了丝兴味。 “启禀陛下,臣以为,不若把此人交给席统领,席统领出身军营,又曾是军师,由他来审,最是恰当不过。”孔令宣提议道。 最重要的一句就是席白璃曾经是军师,军师嘛,最擅攻心,眼前的刺客不怕死,不怕疼,可总有一样怕的,交给他,必能事半功倍。 “也好,席统领, 此人就交给你了,一个时辰之内,孤要看到结果,你可能做到?”尧帝看向席白璃。 “回陛下,臣必定会竭尽全力。”席白璃点头,随后带着祁隐离开。 交给席白璃,是众望所归,席白璃掌管京畿卫,平日里最是铁面无私,又是孤身一人,身后不曾掺和进去各种势力,平日里也是独来独往,是个妥妥的孤臣。 就是有时候也让人恨得牙痒痒,比如有时抓到不守规矩,或是好勇斗狠的世家子弟,一律扔到大牢里一顿教育,谁的面子都不给,因此让他来审,最是公允不过。 眼看着祁隐被带走,李元睿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能活着,谁又想死呢? 他不怕死,可他怕父皇失望,毕竟父皇是他心中唯一的信仰,即便这个信仰的心里都是别人,可他还是放不下,没人能真的杀死他,除非他的信仰崩塌…… 朝臣们眼神相互交流,看此番景象,嫡子的赢面似乎大上不少啊,毕竟目前还没有未曾有人亲口指证嫡子登高罪行,反而是二皇子,情况危矣…… “陛下,夏总管到了。”随喜的声音适时的打断殿内的暗流涌动。 “宣他进来。”尧帝微微蹙眉,到底没有拒绝。 “奴才给陛下请安。”夏珏清冽的声音响起。 “夏总管,昨夜宫正司入夜之后,带走明正殿的奴才,说要问话,可有此事啊?”尧帝的语气多了一丝凌厉,敢伤害康儿的人,都应该九族全灭,一个不留。 “回陛下,确有此事。”夏珏承认了。 “那孤再问你,为何不是白日里带走问话,反而挑在夜里,昨夜宫正司的人走后,三皇子便遇刺了,此事你可知情?” “回陛下,奴才不知。” “哼,你不知,宫正司是你在掌管,发生如此巧合之事,你会不知?你当孤是任由你糊弄的三岁小儿不成?”尧帝拍了拍御案,愤怒不已。 “回陛下,还请陛下容奴才解释一二,昨夜确实有人带走了明正殿的奴才,奴才近日忙着追查大皇子一事,事先并不知情,是今早才发现, 奴才觉得事有蹊跷,已经严审了昨夜擅自行事的奴才,还未问出结果,喜总管便到了,犯事的奴才已经带来了,还请陛下亲自审问。” 夏珏不疾不徐的说出实情,顺便把自己摘了出来,至于说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明面上他只能不知。 “把人带进来。” 尧帝一声令下,被用过刑的奴才便被拖了进来,浑身上下全是血污,可见严审一事不是假话。 “孤问你,是何人指使你带走了三皇子身边的奴才?” “回陛下,是二皇子给了奴才金银,是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奴才只是一时糊涂,奴才真的知错了,求陛下饶命啊……。”被打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说话也是气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