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心情行酒令呢。四人一齐求饶,惶恐自一旁退下,跌跌撞撞滚出了槿娘家。
上官文若见他们走了,也不阻拦。会心一笑转过身来,正要朝舒槿娘走去,却被一把长剑挡住。而执此长剑之人,正是墨玉堂主丁咏山。
“来人,把他绑起来。”丁咏山下令。
“堂主,为何?”舒槿娘不解,却见他目光坚决,不像是玩笑。
墨玉堂内几名女子听令上前,用绳将上官文若绑紧,又站出一人手执珠钗抵住她的脖子。
“你到底是谁?”丁咏山强忍伤痛,走上前来质问,“为何要盗取紫香丸?”
紫香丸?上官文若暗忖,我的确是为紫香丸而来,可现在连它藏在何处都不知,谈何盗取?
上官文若正觉得莫名其妙,忽见丁咏山身后,又一女子执剑绑上一人来,被绑之人竟是祝小五。
“小五,你可曾盗取丁堂主所说的紫香丸?”上官文若惶急问道。
祝小五哪里知道紫香丸是何物,惊魂未定,不住摇头。
嗯,料他也盗不出,上官文若心中默想。就算他真的碰到了紫香丸,也定是无心之举,或是遭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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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槿娘急忙上楼探查,见紫香丸还在盒中,又跑下楼来,于丁咏山身旁轻声说:“紫香丸无损,不知堂主为何认定他们要盗解药?”
“我刚才在旁屋,听到你屋内有动静,便进屋查看,不料正看到这小随从用剪子割锁开柜。”丁咏山用手指了指祝小五,将他向前一推,又对上官文若说:“你是他的主子,这件事应该也跟你有关吧!”
上官文若仔细一闻,祝小五身上的确有股麝香味,看来是进过舒槿娘的屋。可祝小五并非贪财好色之人,能闯到头牌姑娘房里去,其间必有隐情。
“堂主恕罪,此事我的确不知。不如你们先把小五嘴里的布拿走,我问他几句话,若真是他所行不妥。堂主再罚不迟。我绝不阻拦。”
丁咏山觉得有理,让人将祝小五嘴里的抹布抽出。
“不是我要进的,是王公子的家仆冯严,他带我进去的!他说,只要我带主子离开这儿,槿姑娘屋里的宝贝随便拿……”祝小五委屈大喊。
看来还是酒令上的纠纷了。上官文若微舒了口气,又对丁咏山说:“既然王公子与此事有关,不如将他和家仆冯严请回槿娘家对证。”
“堂主,在沁城,还是不要得罪王家了!”舒槿娘上前,扒住丁咏山又劝。
“怎么?堂主是丁都督之子,还怕王家不成?”上官文若又激道,“再说,堂主敢与镇修童子对阵搭救槿姑娘,为人正直,想必在此事上也不想错怪无辜吧!”
丁咏山听得此言不再犹豫,立刻将刚刚奔窜出去的王公子和家仆冯严半路拦下,请了回来。
王公子刚看完亡海盟赤墨相斗,再回槿娘家,整个人蔫了不少,再无先前的锐气。站到花鼓台上,浑身无力,丁咏山见状只好差人搬了把椅子,叫他歪斜靠了上去。
“王公子,你的家仆冯严私闯槿姑娘住处,你可知道?”上官文若站到王公子面前问道。
许是离得太近,迫于上官文若的气势,王公子的声音不得已降了三分,说道:“我不知。”
“那好,冯严呢?”
“回公子,小的并没有闯槿姑娘的屋。”冯严跪下答道,从容不迫,毫不慌张,看来平日这种事做得多了,说谎骗人也有了经验。
“你说谎!”祝小五急得快哭了,在其后嚷嚷起来。
上官文若叫他住嘴,又回身对冯严说:“你要是没进过槿姑娘的屋,这一身麝香味是哪儿来的?”
“回公子,槿娘家姑娘众多,皆懂得麝香避孕之法。公子怎么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