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不对。”

东方槿看看自己的一身黑衣，又看看一旁几人，问道，“是不是我吓着他了？”

自己已经把身上那股子邪劲收敛了吧，再说一个圣元师没必要怕她们这些天元师地元师吧？

司玉淑摇头，“不是你吓着他们了，我猜…是烟烟。”

秋荧拿着刚买的糖葫芦，诧异道，“烟烟？烟烟很可怕吗？我觉得那人不是被吓着了，应该是急着去吃早饭了。”

“…”你可真能猜。

东方槿摸摸头，咬下一颗秋荧的糖葫芦，一边吃一边说，“为什么我觉得烟烟给人一种矛盾的感觉？玉淑，你和她认识的最久吧。”

“嗯，从我认识她时就是这样。”司玉淑看向前方，“有时候烟烟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有时候又让人觉得很容易看透。”她摸摸腕上的手链，这是她送她的生日礼物，“你们可能觉得她戾气特别重，动不动就杀人，但是她对朋友是真的没话说，她大多时候杀人都是因为…她在乎的人，我所知道的，从没她自己…”

尤梦平静地补充说，“她最适合做朋友，最不适合做敌人，太可怕了。当她疯起来，你会觉得整个世界都要为她陪葬了。”

东方槿有种后怕，浅笑，“那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成了她嫂子。”

秋荧吃着糖葫芦，满脸疑惑，“你们说的是烟烟？”

“嗯。”

“我没觉得她像你们说的那么可怕啊。”她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咬吃进嘴里，“我倒觉得白渊可怕，而且是那种悄摸悄摸使坏，猝不及防。而且，你们没发现吗？除了我们这种开开玩笑，外人说烟烟一句坏话，白渊都能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或者直接弄死。”

“…”你说的好像是真的。最后五人默默点头，这夫妻俩都是疯子。

东方槿眼前一亮，指着不远处的首饰摊，“那家的首饰都好精致。”几人疾步走过去，摆着的东西虽然不如店铺里的名贵，却都很精致，让人一看就很喜欢。

司玉淑一眼就看上一只发簪，银色的簪体刻着藤蔓，头上只有一朵粉色桃花，栩栩如生。她伸手去拿，没想到和另一只手相碰，下意识就把手缩了回来。

“对不起…”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司玉淑看向手的主人，是那个只看一眼便让人无法忘掉的男子。

她礼貌的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手有些凉，手也很好看…

拐只狐妖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