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天,裴渺渺就晃悠到傅修文面前若有若无的开始卖惨。
秦云曦见她一场就用力掐傅修文一次。
把傅修文都整无语了,他什么都没干,甚至连虚假客套的笑脸都没敢露一个,腰就被妻子掐的一片青紫。
他想说他和裴渺渺之间并不是如传言那般,可又不知从何解释。
趁着前面的出了些状况队伍停下来的那一小会空隙,傅修文从背篓中翻出一块薄纱把帽子改造成帷帽。
这样妻子应该不会再掐他了吧?
夜幕降临,衙差原本计划今天走四十里,结果连三十里都没走完,晚上还的露宿野外。
结果有些没眼色的还敢装疯卖傻装大爷,气的衙差直接就几个鞭子甩了下去。
领头的衙差姓孔,官身不显,但人家官职却是从七品的,当的起大家的一声大人。
普通的流犯也用不上他,一般都是九品衙役就足够了,但谁让他们这次这些都是些重要人物,连看守的兵力都加了一倍。
孔大人见那些流犯都力竭,继续走也走不到驿站,探路的前锋也回来报前面没有适合扎营的地方。
他手一挥下令原地扎营休息。
秦云曦被裴渺渺那副被负心汉伤透了悲伤欲绝的样子恶心坏了,等孔大人那边扎好帐篷,她取了二百两拽着傅修文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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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大人拿着手里的二百两银票也觉得秦云曦有点意思,可惜他并算不上好人,既然不愿意走一起那就走前面领头吧!
傅家的人一脸懵的跟着衙差往前走,不懂自家怎么就得罪人成为领头羊了。
要知道领头羊可是最容易挨打的!
秦云曦无语问天,过分了喂,嫌钱少可以再商量,不能一言不合就搞事情吧?
没办法,秦云曦只好找三位长辈认错。
傅容朗不好说儿媳妇,只能一棍子敲到傅修文身上骂道:“你招惹那品行不端的祸害做甚?”
“父亲,儿子知错!”除了认错不知道还能讲什么。
“父亲,儿媳家里给安排了人路上会不定时补充供给,到时候儿媳让他们多备些。”说着还瞪傅修文一眼,喝道:“还不快给侄儿侄女分些吃食!”
李慕彤知道这个儿媳妇是个不肯吃亏的,之前肯定只准备了她一房四口的,最多也只多准备了他们三位长辈的,这会儿她愿意出些血倒是不好说她了。
只得坐到婆婆旁边,低头吃着手里的馒头不吭声。
秦云曦从背篓里拿出一包油饼一包糕点递给婆婆,说:“母亲,馒头冷了干硬噎人的紧,吃点油饼吧,儿媳摸着还宣软着呢。”
李慕彤点头接过,点心打算给婆婆和丈夫赶路的时候吃,油饼就今晚吃了,没得放坏了。
打开油纸,油和肉的香味就散了出来。
一包有厚厚的五个大油饼,听到子孙儿媳咽口水的声音,李慕彤面不改色的把自己今晚分的白面馒头和从衙差那边领的两个小小粗粮馒头均分给了大儿子和小儿子。
油饼她分了两张给丈夫,她和婆婆和小女儿一人一张。
若是往常这么大张的饼她指定吃不完,这不是消耗太大又饿狠了,一张饼也就刚好而已。
或许,要不了多久,她还能一顿吃下两张饼。
邹依然见公公婆婆居然一点油饼也没分他们,霎时觉得委屈极了,就算不分她,难道她丈夫不是他们的亲子,儿子不是他们的亲孙吗?
李慕彤见长媳如此作态又是叹了一口气,若这吃食是她的,她自个不吃也让孙儿一人吃上一口,但这是二儿媳孝敬的。
她可以想象出来,今天她把二儿媳的孝敬让了出去,以后二儿媳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