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管理,让他以后有难事尽管去取用银子。
秦宜景见妹妹什么都不肯说,只得拿着信带妻子归家去了。
回到秦家,父亲秦越柏已经在家里了。
秦宜景和父亲低语几句,便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去了书房。
父子四个默默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和信件发呆,虽然他们也有感觉到帝都最近不大对劲,但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远儿,既然你大姐给了你银子了,那家里就不另外给你准备了。
明日你照常出发去莲城读书,家里准备的物品都带上,若有大变动会着人接你。
去吧,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莫要手里有几两银就飘了。”
秦越柏赶苍蝇一样挥着手把小儿子赶了出去。
有了大姐的二千两,秦宜远倒不在乎家里那一百几十两,只感觉自己年龄小被轻视了。
家里有事情都不叫他知道,没有半点人权!
秦宜远走了之后,秦越柏把信件又看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的信息就把信烧了,还把信灰和香炉里的香灰搅了搅。
确定没有留下信件痕迹,他又对着桌上的三万两银票发起了呆。
秦家从前便是耕读世家,钱银没有多少,读书人那清高孤傲的臭毛病却一大堆。
秦家虽然珍藏的孤本不少,但公中的钱银全部搜罗出来也凑不到三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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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贵又穷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人家。
握了握发痒的手,秦越柏移开视线对两个儿子说:“老大把钱票收好了,若没事这银子以后寻个机会再拿回给曦儿。
若有事...到时候再想想!
都回去吧,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明儿超常去上值!”
他大闺女说的对,做多错多,应以不动制动!
秦云曦又躺了一天,身子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她便让丫鬟把两个孩子带过来拘在身边。
那天刚吃过晚膳没多久,侯府就被御林军围了起来。
傅家几位身有官职的爷都被带走了,余下的人分男女分别关在了几间空屋里。
侯府里的女主人,除了老夫人和侯夫人之外,就世子夫人的身份比秦云曦高一些了。
这一通折腾早过了往常孩子们睡觉的点了,孩子们又急又怕,缩在母亲身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云曦她们待的这间是往常待客的偏厅,椅子是不缺的但也满足不了她们这么些人。
她也顾不上老夫人和婆婆,抱着女儿牵着儿子就在下首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椅子大的很,完全坐的下她们母子,让大儿子靠在她身上,她抱着女儿轻拍着哄睡。
完全不知道她这行径把婆婆气的要死,要不是李慕彤修养好,这时指不定就要指着二媳妇破口大骂了。
想着下人说二子夫妻闹了几天别扭至今未和好,李慕彤憋着的那口气吞了又吞,差点没憋出内伤!
照她说就不该和那些酸腐文人做亲,瞧瞧这教出来的闺女,脾气又硬又臭还自我!
世子夫人邹依然见状反而松了口气,其实她这弟媳妇虽然名声不显,但她们这些年龄相差不大的闺秀却是知晓她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子。
只是秦云曦不要那些个虚名,她们自然也不会为她人做嫁衣。
傅修文不论才学还是能力比兄长傅修晟好上不少,若不是占了个嫡长,世子之位也轮不到傅修晟。
傅修文和裴渺渺的婚事告吹之后,邹依然还没来的及松口气便听闻侯爷给他定了秦云曦,那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好在秦云曦进门之后,观察了许久,那秦云曦那容不下沙子的性格又让她安下心。
邹依然面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