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虽说正规军只有十万,但是谁都知道到时候刘彻动用出征匈奴的人最高甚至会超过五十万。
这五十万里面的四十万是奴军还有民夫,战斗力低下但也不是那么没有用。
河内地区的匈奴部族加在一起再加上可能捣乱的羌人部族,人数可能高达二十万,这次战争只是试水。
马邑之战那是试试运气,运气到了说不定真的就把军臣给宰了。
这次是试水,试试汉军在正面对抗上能否碾压匈奴人。
没有任何军法军阵的对抗,匈奴人不用兵法跟你打,你拿兵法去跟匈奴打那就是傻子。
这也是卫青跟霍去病的闪光点。
张远脑海里面曾记得这么一个句子。
目未睹孙、吴之书,耳未闻金鼓之节。
巧的是,张远除了围魏救赵这些烂大街的故事外,也不懂一点点的兵法。
所以抓到匈奴单于跳舞还是有希望的。
最起码大家都不用担心汉军在跟匈奴单于的大军对战时,匈奴其他部族会偷袭大汉的城池,来围魏救赵。
“有志者事竟成,二位还请相信我便是!”
见卫青跟褚达都不附和自己的话了,张远无比的自信的昂头说道。
张远的膨胀言语彻底的转移了卫青的注意力,大家也不再纠结谁去建章宫找刘彻的事情了。
与褚达约定好明日清晨出发后,张远就让卫青连夜出城,而自己就回到了太学内休息。
宵禁这种规则在杜县对其他人是怎么样的张远不知道,最起码张远半夜在路上的时候从来没有官兵出现在眼前过。
翌日清晨。
张远与褚达相约在杜县北城门碰面。
二人遇上之后相视一笑,别的也没有说什么就往长安城而去。
其实张远还是能够感到褚达身心上背负的极大压力。
伴君如伴虎是什么道理张远还是懂的。
有罪之身尚未脱罪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请求拜见皇帝,虽说算不上死罪也够廷尉府在褚达身上扒层皮掉了。
当初窦婴人家还是大汉最顶尖的那一撮列侯,要是没有孝景皇帝的诏书,估计也得在牢里面直接嗝屁。
“褚兄快到了,眼前就是建章宫了。”
从杜县出来不到半个时辰,张远平举起马鞭指着前方的宫宇对着褚达说道。
“希望陛下能够有耐心等待我们把计划说完吧。”
褚达反而到了这里有些不确认了起来。
张远说成的几率有百分之八十,但是褚达知道这就是赌,好在这是拿他的命在赌,若是拿大汉其他的东西来赌,褚达死也不会来这么一趟。
不是因为不信任张远,而是知道刘彻的为人。
全大汉连张远还有褚达都是他的,又有什么人有资格说拿刘彻的东西去赌。
这回要不是褚达也跟着一起来了,赌的是自己的命,张远一个人来也是拉闸,拉上卫青也是一样。
刘彻好在没有自私到他手底下人想要发挥余热还要拒绝。
二人到了建章宫宫门前,将马交给了宫卫手上,便进了宫中去。
这些宫卫大都认识褚达,虽然知道他辞官的事情但是并不知道什么内幕。
再加上张远陪同,宫禁就显得若有若无了。
可能张远跟褚达不知道的是,自打今日他们两个离开了之后,刘彻立马就采用了宫卫轮值制度。
不是原有的这些宫卫轮值,而是在南军之中挑选部队进行轮值,保证守卫建章宫的大军不与私人交熟。
“还算是顺利,也没人拦着,我们这就去玉堂殿等着陛下朝会结束。”
张远遥看了一眼满是人的建章宫前殿,立马就把褚达拉到了玉堂殿门口。
要让一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