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如何?”
不是张远不想分这个功劳,实在是要来干嘛啊?
万一刘彻真的给他封了个侯爵,那不就等于把他推到了全大汉人的视野之中。
自己想过的那种生活肯定是过不成了。
“不想了,这几天想你这件事情太累了,脑细胞都快没了,就这样吧。
你回去告诉夜郎侯多同,尽快统计夜郎国户籍人口,这里环境太湿润了,还是关中好。”
脑细胞是个啥。
唐蒙突然发现张远的话里面混进去了一个他不知道的东西。
连忙甩了甩头,赶紧不去想这些,拉着张远的手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您可不能这样啊,我都跟您全都挑明了,您这不是在断我的生路吗?”
现在张远手里面没有符节,也没有刘彻的旨意,唐蒙这么久跪下来了,要让其他人看见那还得了。
张远赶紧把唐蒙拉了起来对着他说道。
“怎么就断了你的生路,大不了不就是当个郎中将吗。
你愉快的在夜郎捞钱,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山高皇帝远的,啥事情都能够自己做主多好啊。
我真是想不通你们这些人,非得一个个的上赶着凑到最前面去,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伴君如伴虎啊。”
唐蒙心里面觉得张远是田蚡的私生子,便觉得张远这完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表现,只听见他带着哭腔说道。
“您不知道我们这些小人物的苦楚啊。
末将在这西南夷就如同万鼠啃噬一般,即便是在老虎身边可能以身饲虎,那也比被低贱的老鼠吃了要好。”
唐蒙是第一个在张远面前表现的这么渴望封侯的人。
说真的张远不知道唐蒙想要通过封侯来获得什么。
权力?财富?亦或是子孙后代永远富贵?
“你为什么想要封侯?”
张远十分认真地对着唐蒙问道。
“为了家中那几个不成器的孩子,若是我身死他们没有爵位庇护,以他们的性情只怕会让别人啃噬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听到这里,张远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
什么都不怪,就怪那个老祖宗我们的高皇帝刘邦陛下。
成天瞎许诺那么多东西干啥啊,不知道给你的子孙后代带来了多少困扰。
“这样吧,你就让多同同意我的说法,我教你一个不用花费什么大力气就能够屠尽夜郎士卒的办法。”
没有办法,张远只能够想着把火攻之法告诉唐蒙,用极低的战损比来显示带兵的高明之处,一战成名绝对不是奢望。
结果唐蒙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