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了,蕊儿怕一个人在忆之跟前,遂也跟了去。
约莫去了半盏茶的功夫,忆之才听有人进来,问道“不过叫你去要一盅酒,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怎么去了这半日。”回过头来,见来人竟是文延博,不觉心头一跳,问道“怎么是你,杏儿呢?”
文延博笑着说道“我叫蒋小六领着那两个丫头外头玩去了。”
忆之纳闷道“她们就这样去了?”
“先时不肯,支支吾吾了半日,我才听明白,原来舍不得你点下的那桌菜,我便许了她更好的,这才高高兴兴去的。”
忆之气地发笑,说道“这个傻丫头。”
文延博说道“那也不见得,我看先前吕三郎想着法子使人支开她,就不能够。可见她心里是有算计的。”忆之红了脸,一时绞着帕子,说不出来话,只得又问道“你这会子不用当班吗,怎么又有空来这?”
文延博道“正是午休,外头实在太热,我带了下头几个来吃点雪饮,竟然正碰上杏儿,这不就赶忙来了。”
忆之有所感触,说道“从来也没听有谁说你一句不是,可见你们在外头,没有银子上下打点实在不行。”说着,想起富良弼,愈发觉得他不知自爱,更加闷住了。
文延博道“是也不是,银子使得得当,才得人心。使得不当,也遭人怨妒,倒不如不使,说来件劳心的事。”说着又走近了些,不觉蹙眉道“怎么瞧着又像是哭过了?”
忆之赧然垂下头,只得说道“你是不知,近日家里事多,烦心地很。”
文延博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快同我说说,兴许我能为你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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