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老板们守着各自的摊位，也不用吆喝，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里面可能是热水也可能是热粥，等顾客走过来，停在摊位前，‘要点啥？自己拿。’扯一个塑料袋，捻开，递给顾客。

等顾客挑挑拣拣，装满几塑料袋，称一下，一共多少钱，抹去零头，顾客讲讲价，再送两根小葱，两头大蒜，下次再来啊~

这个称完，那个称，人多的时候，手脚都停不下来，一直到九点多，顾客才变得少了点，这中间空闲的时候还要把顾客扒拉乱的菜摆放整齐，乱糟糟的摊子，不只吸引不来顾客，还卖不上价钱。

快到中午，只有零星几个人，摊位小老板开始聊天，卖剩了多少，能不能早点收摊，收入怎么样，偶尔说两句市场管理，又到交租金的时候啦。

曲秀雯把剩得几把菜捆扎好，摊位台子上，地上打扫干净，原身把菜理得整齐，洗得干净，卖得还不错，中午回家做饭吃饭，睡会午觉，下午还要去菜地，挖明天要卖的菜。

路过其他摊位的时候，买了一条鱼，称了几个橘子。

到家，曲安安已经做好午饭，用碗倒扣，摆在餐桌上，两室一厅的老房子，厨房是开放式的，卫生间只有三平米，住了好几年，白石灰墙有些地方发黄掉皮，被她们用墙纸覆盖住，像一个个创可贴，素色花纹的墙纸并没有影响整体的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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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挂着洗净的衣服，被风吹的微微飘动，鼻腔好像能闻到洗衣服的清爽味道。

两个人住七十多平的房子，东西刚刚好把它装满，没有空旷，没有拥挤，有的是温馨，是家的感觉。

“奶奶，你回来啦，今天的菜还好卖吗？”曲安安从卧室里出来，黑色的秀发披在肩头，微微低着头，想要用鬓角的碎发遮住还在泛红的脸颊。

她肤色白皙，十八九岁的皮肤正是稚嫩，一晚上过去，脸上的巴掌印只消了一半。

“和以前一样，还剩了一点，晚上炒炒，我们自己吃，还买了一条鱼，再做个红烧鱼。”曲秀雯把食材放到厨房，洗手，坐在餐桌边的凳子上，准备吃饭。

早上只吃了一点，现在肚子空空，饭菜的香味召唤的它想打鸣。

“对不起奶奶，我今天起晚了。”

“放假就要好好休息，你要是不起晚，奶奶回家也吃不上这么可口的饭菜，做的什么？好香啊~”曲秀雯掀开盖在上面的盘子，拿起筷子，率先尝了一口。

“我去盛米饭。”

两人坐下一起吃饭，曲安安低着头，偏着头，有意避开曲秀雯的视线，曲秀雯也故意不去看她，她不愿意说，她暂时也不想戳破。

“下午跟我一起去地里挖菜。”

“嗯。”

挖菜也没有那么简单容易，把需要的量挖出来，搬到水井边，把发黄的、被虫蛀的、不新鲜的菜挑出来丢掉，剩下的要清洗干净，冲掉上面的泥土，用绳子捆成一小捆一小捆，按种类摆放好，装上车，用塑料防雨布盖上，再用绳子固定住。

腰酸背痛，指甲盖里都是泥土，手指肚泡水褶皱发白，天黑打灯才能回家。

做好饭，吃过饭，简单洗漱，已经快十点，要睡觉了，不然明早醒不来，没精神。

快穿：摆烂不如退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