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搞在一起,这样荤素不忌的人,人品很值得怀疑。
她是这么想的,也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
忽视掉切莉夫人震惊的脸色,卞云澜直言不讳道:“或许你孩子根本没病,是他想除掉你们,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没有任何一种病症是毫无预兆的,除非下毒,还得是药效很猛的那种。”
“一般的毒药不会顷刻之间药倒一个人,也需要过程。”
“你一直在孩子身边吗?也可能是孩子知道了什么事情,想告知你......”
卞云澜没继续说下去,看着对方的脸色她就知道,不过是个被欺骗的可怜人。
“孩子不是你生的,你可以选择不救。”
“你那位丈夫有其他的所求,他一定会等到接受赐福的时候。”
“至于你自己,切莉夫人可以好好想想。”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淡淡回来了,这种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孩子。”切莉欲言又止,复杂的捏着手中的纸袋子,把纸袋子攥的簌簌作响。
卞云澜抓住还想溜走的幸淡,“这你不用管,如果你需要我们帮助,可以来我们房间,我们在214。”
“还有一句忠告,和你丈夫接触你最好小心一点,不要暴露你知道的,他给你的任何东西都需要格外注意。”
“白天和晚上,门牌号似乎会变化,记好你们的门牌号,还有什么事吗?”
卞云澜注意到楼上的窗户已经打开了,靠近窗户的房间,是这对夫妻选择的。
他们温存的这段时间在想什么呢?娶到手的夫人对他来说就这么不重要吗?走的时候没有任何解释,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默认所有造成的麻烦切莉都会心甘情愿的为之解决?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我会原谅他与他和好吗?万一我把你说的......”切莉将纸袋子攒成一团,谨慎地问。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迫使这位稳重的陌生人如此坦诚相待。
切莉没怀疑对方所说的真实性,因为孩子确实不是她亲生的,她之前也不在家, 刚回来就听孩子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自己,而后孩子就病重,一直昏迷不醒。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孩子想说的话是什么,和西蒙有关?
卞云澜牵着幸淡,捏捏她的手指,“那是你的选择,我只在必要时候提供帮助,前提是你需要。”
“你不需要对我也没什么损失。”
卞云澜带着幸淡往前走了几步,想了想垃圾扔进附近的垃圾桶,又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塞给幸淡:“把帕子弄湿拿回来。”
幸淡拿着帕子走到池塘边,沾湿后,带着正在滴水的帕子原路返回。
水滴滴答答的沿路留下长长的痕迹。
卞云澜有一瞬的无语,不让淡淡拧干一点,她是真的就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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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卞云澜把帕子多余的水分拧出,递给切莉。
她不需要对方给出什么回应,强行塞给切莉后,就带着幸淡离开了。
—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姐妹俩真的很像!
切莉回过神,手中攥着一点点湿度的帕子,她张开手,将手上淡淡的血迹擦干,回忆着近段时间和西蒙接触时他的异常之处。
他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自己也并不是没有发现,只是觉得,或许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再不济,他们家还在,家人还在,没必要走到鱼死网破的那一步。
任何事情都会有一个平衡点,人也一样,不是脾气好、性子软不会爆发,而是没有触碰到最不能接受的部分。
切莉安静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