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卞云澜为了能让幸淡顺利活下来,帮助幸淡把体内的灵魂清除,永无后顾之忧,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搭进去,怎么会是现在的反应?
卞云澜是故意的?
巫婆轻轻摇头,冷静的说道:“你这么急于推脱,是不想我知道你跟她的关系吗?”
“可不管你怎么推脱,我都知道她一定是你的弱点,倘若你真的不在乎,又怎么可能为她做这么多?”
“你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我这个老婆子。”
“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呢?关键得看有没有做到那一步,才是真!”
巫婆随手抽出一把椅子放在祭坛的附近,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只是那双略微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卞云澜,迟迟没有移开。
卞云澜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有表情,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安安静静的待在花盆里。
她特意观察了一下所在的位置,嗯……祭坛中央,祭坛的图案有点眼熟,很像庸江城那边见过的那个。
卞云澜能清楚地闻到空气中暗元素的味道。
是灵犀。
灵犀来过了。
卞云澜突然笑出了声来,打破了密室中的寂静,也让巫婆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笑什么?”巫婆眯着眼睛问。
“没笑什么,只是有点意外,我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没想到你的目标不在幸淡身上,而在我身上。”
“让我猜猜,幸淡遭遇的事情跟你也有关系吧?”卞云澜冷静漂浮到花盆附近。
本来是想离开的,可没想到这花盆对卞云澜有束缚的作用,她没有办法从花盆里中挣脱。
卞云澜尝试了两次,确定没办法实现也不再挣扎。
她冷静地注视着巫婆,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是我?还是幸淡?或者还有占用幸淡的那个灵魂?”
“我们都是你的目标之一吧?”
巫婆没有直面回答,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的目的是什么,与你无关,反正你就乖乖的留在这里,当做我的实验品吧。”
“不用白费力气了,这个花盆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本来是想给幸淡准备的,没想到最先死掉的人是你。”
巫婆的手指从椅子上略过,似笑非笑的说,“你放心,幸淡很快就能来和你做伴。”
“我是个善良的人,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孤单。”
巫婆离开了。
卞云澜安安静静的停留在原地。
轰隆轰隆的声音响起,随着那扇门关闭,也带走了密室中最后一丝光亮。
卞云澜坐在黑暗中,叹了口气,她不算死了,只不过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存在而已。
她需要把藏在暗中的那些人搞出来,弄清楚他们的想法,而现在刚刚好。
至于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卞云澜看了一眼花盆,暂时的栖息地……
有点丑,没有幸淡选的……清奇。
*
正在跟蒂莫西他们交谈的幸淡停顿了一下,目光眺望远处。
她耳朵上挂着的暗淡耳坠微微亮了一些,恢复了原本的色彩。
幸淡只觉得耳朵处轻微烫了一下,一边用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耳垂,一边摸了一下耳坠,好像比之前心安了不少。
是出现了什么情况吗?
幸淡有些莫名其妙的朝着天空的看了看。
又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幸淡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轻轻摇头,打算把其他的